一大清早的就被陸京昊拽了過去。
跟著這兩兄弟在這個地方住了幾天,發現之前威脅陸京昊的那些人也沒再打過電話,而且不知不覺間,陸京寒手上的黑色印記消失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鬆了口氣。
確認了這兩兄弟短時間內不會有任何危險。
又陪著他們在這裏住了兩三天的時間,我才帶著陸京昊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陸京寒則是回到了京城,準備著手揪出幕後動手腳的這些人。
說到底,動手的人很多,真要算起來,可以揪出一連串。
當我從陸京寒那裏知道了這份名單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起初以為是私人恩怨,可到了最後才知道,無非是出於嫉妒,希望可以通過這樣的方法竊取了陸家的氣運以及這兩兄弟的生機。
對於如何利用了自己的勢力來解決了這些人,就不在我的業務範圍之內。
我當然沒有理由繼續留下來。
隻是不放心了,自己的弟弟認為放在我身邊可能會更安全一些。陸京寒鄭重其事的將陸京昊交在了我的手裏,特地安排了司機把我們重新送了回去。
回到了家裏,眼看著陸京昊也要跟著走進門的時候,我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沒記錯的話,你家好像就在那裏吧,跟我進來幹嘛?”
陸京昊笑嘻嘻地蹭到了我的身邊,衝著屋子裏頭的無雙打了聲招呼:“這不是我哥特地把我拜托給了老大嗎?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名正言順跟著老大走的人了!”
說著這人還特自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我哭笑不得的歎了口氣,最後隻能把求助的目光落到了自家老婆的身上。
無雙隻是衝著我們兩個人翻了個白眼,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側過身子讓陸京昊走了進來。
我轉身拉住了自己的老婆,兩個人膩在了一起,隻把麵前唯一的一隻單身狗虐的不輕。
直到看著陸京昊眼紅不已的神色,我才忍不住說道:“剛才就跟你說了,讓你回家去好好的休息,誰知道你自己不聽,非要跟我一起進來。”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出去這麼多天回來,我當然是要抱著自己香香軟軟的老婆了!”
“哪裏還有閑工夫跟你一個糟老爺們在這裏聊天的?”
被我幾句話說到紮透了心,陸京昊捂住了自己脆弱的小心臟,轉身走出了我家,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隻聽到了砰的一聲。整個人充滿了怨念的關上了房門。
無雙哭笑不得地錘了一下我的胸口:“你幹嘛還要這麼刺激他?”
我撇了撇嘴:“不這麼刺激他,難道還要讓這隻電燈泡繼續待在我們麵前?”
無雙無奈的歎了口氣,倒是耐心的聽我,說起了最近這段時間的經曆。
“這麼說起來,你最近是不是沒什麼事了?”
老婆驚喜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我把護身的符咒交給了陸京寒之後,不會再有人能輕易的傷到他。至於該如何利用了自己的勢力,和這些人鬥智鬥勇,不在我自己的業務範圍之內。最近這段時間總體來說是沒什麼大事的。”
無雙驚喜的拉住了我的衣袖:“既然都沒什麼事情做了,不如你幫我個忙吧?”
自家老婆提出來的要求,這還能叫幫忙嗎?我幾乎是拍著胸口立刻就答應了下來,完全沒有過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忙的,你隻管開口就行了,你跟我之間哪裏需要這麼客氣。”
麵前的人臉頰微紅,被我這麼一說,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隻能靠在了我的懷裏。
我感受著懷中香香軟軟的身子,忍不住將她摟緊了一些,把腦袋擱在了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說吧,怎麼了?”
無雙抬頭看著我,神色間有些糾結,想了想,最後還是開口說道:“是這樣的,之前你帶著陸京昊一起去給他哥哥幫忙的時候,我認識了幾個朋友,這幾個人都不是我們學校的,但是相處起來還是很有意思。為人也很大方。”
聽著老婆對對方有這麼高的評價,我忍不住提高了警惕:“是嗎?認識的這幾個朋友這麼好啊?”
大約是聽出了我話語中的酸澀,無雙沒忍住笑出了聲,哭笑不得的看著我:“我認識的這些人可都是幾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你想到哪裏去了!”
迅速地意識到大概事件烏龍,我趕緊遮掩的咳嗽了一聲,岔開了話題:“你們幾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好在老婆也沒有抓住剛才的話題,繼續往下說,反正當時順著我的意思說道:“是這樣的,之前你不是曾經救了咱們學校一百多個學生嗎?有段時間還上了電視,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人物了!”
“我認識了這幾個朋友的時候,他們說其實想要請筆仙,說是自己有了喜歡的人,總想讓筆仙幫忙看看。”
一聽到老婆說起這些事情,我便忍不住皺起了眉。
其實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筆仙,傳說中得筆仙和碟仙,不過是被後人杜 撰出來的而已,實際上隻不過是通過半夜點上了蠟燭,有通過這樣詭異的招魂儀式,招來了附近的孤魂野鬼而已。
若是自身生機旺盛,招到的孤魂野鬼倒是很容易就能請走。
可若是心懷不軌,一不小心把附近所有的孤魂野鬼全都召集到了一處,想要輕易地擺脫了他們,恐怕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一不小心不僅自己會送命,甚至還會連累了當夜一起請筆仙的其他朋友。
“除非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否則你可不會特地過來找我幫忙。”
我看著老婆有些緊張的神色,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是不是在請筆仙的時候出了什麼岔子?”
無雙用力的點了點頭:“我沒有參加,隻是後來聽他們幾個人說起,那天晚上請筆仙的時候。其中一個姑娘被嚇到了,當時送筆仙離開的儀式還沒做完,他就扔掉了手裏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