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徐虎的公司裏,上百平的辦公室裏隻有韓璽、徐虎和女人三個人,在徐虎公司的樓下大廳裏一片混亂,他的手下們看見一道黑影闖上樓全都懵了,想要跟著跑來樓上,又看一眼兩名受傷的小混混,全都在樓下詢問兩名小混混是怎麼回事。
和徐虎在一起的女人叫蘇莉,比韓璽大三四歲,身材婀娜多姿,長相嫵媚,精致好看的麵孔有著濃重的妝容,身上帶有一種誘人的香水味。
她家裏在北城地位不弱,從小就是一名不良少女,手下有幾十名弟弟,最近剛和徐虎搭上關係,在北城可謂是春風得意。
聽見徐虎說讓她教訓韓璽,她由臉上露出一絲媚笑,搖晃著纖細的腰肢,踩著漂亮的高跟鞋便向韓璽走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連虎爺都敢招惹。你可知道虎爺是什麼人,他是北城地下勢力的霸主。”
“向虎爺報仇?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找死!”說完,她走到韓璽的麵前,立刻揚起沾滿漂亮水鑽指甲的玉手,向著韓璽的臉上打來。
啪的一聲。
蘇莉當場就倒在了地上。
徐虎的手裏還燃著香煙,看見韓璽竟然一巴掌把蘇莉扇倒整個人當場懵了。
“竟然連我徐虎的女人都敢打?”徐虎臉上漸漸露出怒容,從抽屜裏拿出一把手槍就向韓璽指來。
隻見韓璽身影一閃,出現在徐虎眼前,一巴掌就從徐虎嘴裏狠狠打出兩顆槽牙,趁著徐虎旋轉時又是一巴掌甩了回來,再次打飛了徐虎嘴裏兩顆槽牙。
徐虎還沒來得及勾動手槍的扳機時,韓璽抓住徐虎拿槍的右手,向著麵前的辦公桌上狠狠一按,接著一拳砸在了徐虎的手上。
“啊!!!!”徐虎立刻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握著手槍的右手被韓璽狠狠一砸,手裏的槍當場發出哢的一聲脆響,由麵前現出一道裂痕,與此同時在他麵前的辦公桌也是向地上狠狠一頓,震碎了一大片瓷磚。
至於徐虎的手。
幾近廢掉,他以痛苦的眼神看了韓璽一眼,立刻捂著手在地上打滾,瘋狂的慘嚎了起來。
“你大概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韓璽拿起徐虎在桌子上的香煙點燃,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打滾的徐虎,“我韓璽不是你們這種小混混可以相比的,是黑暗界戰皇手下的逃兵,雖然在黑暗界沒什麼地位,可想要把你殺了猶如探囊取物。”
“就因為你這惡人,我家裏的公司破產,父親入獄,母親重病不起,嶽父為了我們韓家的事情更是心力交瘁,身體也變的大不如從前。”
“反正我現在已經失去了一切,也不怕和你拚得魚死網破,就當是我威脅你,你立刻去局裏自首,告訴他們我父親是清白的,我不管你和他們怎麼說,我要在天黑之前看見父親。”
“不然我明天就砸碎你的左手,後天就砸碎你的右腳,大後天砸碎你的左腳,我不會讓你痛痛快快的死掉,會把你全身的骨頭一寸一寸的砸斷,什麼時候玩夠了什麼時候把你弄死!”
說完,韓璽身影一閃,在徐虎的辦公室中消失。
仿佛從來沒有來過。
徐虎蜷縮在地上一臉的痛苦,眼神不斷的變化,似乎在心裏考慮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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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韓璽重新回到了醫院。
他回到醫院時看見之前的老人謝雷霆已經走了,病房外聚著的人也全都走了,整個病房裏隻有蕭恪守和蕭若然兩個人,看見韓璽回來了,兩個人眼神一變,立刻關切的向韓璽問了起來。
“韓璽,你剛剛去幹什麼了?是不是去找那徐虎的麻煩了?你別去找他,你不是他的對手!”蕭恪守說。
“韓璽,你還回來幹什麼?知不知道你剛剛惹了多大的禍?那秦俊可是北城四大家族之一秦家家主的侄子,他已經報了警,說一定會好好教訓你!”蕭若然生氣的說道。
“嶽父,我給你的丹藥吃了嗎?”韓璽冷冷看了蕭若然一眼沒理,向蕭恪守問道。
“沒吃,我的病已經被你治好了,你把這藥給你母親吃吧。”蕭恪守拿出丹藥說道。
“爸,你千萬不要相信韓璽,秦俊醫生是正經的醫科大學畢業,他都沒能治好你的病,韓璽怎麼可能治好?你趕緊用藥休息吧,千萬別被韓璽耽誤了病情。”蕭若然還不知道剛剛病房裏發生了什麼,見父親如此相信韓璽急的直跺腳。
“這丹藥你留著吧,我母親的病沒有你重,她是心病,隻要父親出獄她就自然好了。”韓璽眼中閃過一抹憂愁。
“哎,剛剛那謝雷霆本事不錯的,因為是名醫和市裏很多權勢人物都關係要好,隻要你和他好好說說,他一定能幫到你。”蕭恪守輕輕歎氣。
兩個人都沒有搭理蕭若然。
“不用他,我自己就能解決。”韓璽說。
他剛剛已經去徐虎的公司廢了徐虎一隻手,以他的本事在這北城根本沒有對手,就算是放眼全球也不一定有很多對手,他估計徐虎已經被他的本事震懾到了。
與其求謝雷霆幫他救出父親,還不如他直接找徐虎更痛快點,這樣既能救出父親,還能讓徐虎受到應有的懲罰。
又在蕭恪守的病房裏呆了一會兒,他說是去看母親就離開了。
他母親的病確實不重,他家裏出事後母親大病了一場,之後就開始好轉了,蕭家也是有幾千萬資產的豪門,蕭恪守為他母親治病花了不少錢。他去看望母親時,他母親還不知道他這幾個月去了海外,還以為他一直與蕭若然在一起,安慰他無論蕭若然大小姐脾氣多大都要忍耐一點。
快到天黑時,蕭若然踩著高跟鞋一臉高冷的走了進來,看見韓璽母親禮貌的問候了幾句,然後便坐在韓璽身邊小聲說道:“你還不走啊,別說我這老婆不留情麵,我現在還是探長呢,如果秦俊報了警就算我是你的老婆也要出手。”
“沒有人可以把我帶走。”韓璽淡淡道。
“嘖嘖......…”蕭若然以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韓璽。
“天黑了,給局裏那邊打個電話問問,徐虎有沒有來自首。”韓璽說。
“徐虎自首?”蕭若然問。
“嗯。”韓璽說。
“你剛剛去幹什麼了?”蕭若然問。
“讓你問就問,別廢話。”韓璽說。
“行,我問!”蕭若然恨恨的向韓璽看來一眼。
她以前就不喜歡韓璽,認為韓璽仗著家境不錯是個安於享樂的廢物,還很好色,三個月沒見發現韓璽比以前更過分了,沒什麼本事不說,說話的語氣倒是很大。
她喜歡的男人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是韓璽這種廢物可以相比。
若不是父親因為韓璽的事氣得住院,她說什麼也要把婚給離了。
“徐虎自首了嗎?”韓璽看見蕭若然打完了電話,向蕭若然問道。
“你大概是在做夢吧?我給局裏的同事打過電話了,根本沒人去局裏自首。”蕭若然笑道。
“徐虎,他找死!”韓璽哢的一聲握緊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