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天作!隻有陳聖手才能使出的針法!!!!”
隨著韓璽向蕭恪守手上穴道刺下第五針,一道腥臭的黑血立刻順著韓璽的落針處流了出來。
老人已經看呆了。
畢生對醫術癡迷的他,此時已經對韓璽崇拜到了極點!
老人斷定,這年輕人就算與陳聖手無關,背後也一定有著一個十分顯赫的醫道家族,就算不能從他身上學到天王七針,隻要與他交好,北城以後有什麼搞不定的病症都可以找他幫忙出手。
“嶽父,我這針法有效嗎?”此時病房外聚來的人越來越多,老人在身邊目光如炬的盯著,使韓璽不禁反感的皺起眉頭。
他不是一個喜歡高調的人。
心想一個小小的天王七針就驚動成這樣,戰皇給他的那本醫術神通類似的本事還有幾十種呢,若是全都使出來這老人豈不是要當場暈倒?
“韓璽,你的針法有效,非常有效!被你放出一股黑血後,我感覺腦子裏神清氣爽,這些天一直麻木的半邊身子也有感覺了,恐怕馬上就能下地行走了!”蕭恪守也被韓璽神奇的醫術所震驚,用一種前所未有的眼神看著韓璽。
“這可是天王七針,大夏第一國醫陳聖手的本事。莫說治好你的腦中風,就算是腦死亡也能治好!”老人臉上的褶皺一直抽搐,插嘴對蕭恪守說道。
“天王七針?”蕭恪守問。
“不錯,你攤上了一個好女婿啊!”老人問道。
就在這時,蕭恪守突然瞥見老人穿著的白大褂胸前戴的標牌上名字和職務後,眼神頓時狠狠亮了一下。
他趕緊向韓璽招了招手,讓韓璽向他俯下身子,在韓璽耳邊小聲道:“好女婿,你在哪學的這手醫術?倘若你真懂醫術的話,恐怕要飛黃騰達了!”
“怎麼了?”韓璽問道。
“這老人叫謝雷霆,似乎很喜歡你,他是北城第一中心醫院的副院長,心臟科領域的教授,在北城一號難求,和很多上司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倘若你能夠交下這條人脈,以他在北城的實力,救你父親隻是一句話的事!”蕭恪守道。
“我不想求他,隻想靠自己。”韓璽輕輕搖頭。
“靠自己?你可知道害你父親的是什麼人,以你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是那個人的對手。”蕭恪守道。
“嶽父,我這裏有一顆絕品丹藥,是教我本事的世外高人去世時送給我的,能夠強身健體,你把這丹藥吃了吧,我現在就去救我父親。”韓璽拿出了之前被戰皇喂在嘴裏的丹藥。
“韓璽,你要幹什麼,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啊。”蕭恪守心裏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請嶽父放心,我一會兒就回來。”韓璽立刻起身,大步向病房外麵走了出去。
“韓璽!”
蕭恪守想要叫下韓璽,見韓璽身材挺拔走的飛快,才叫了一聲人已經出了病房,他隻能重重歎一口氣,端詳起韓璽送給他的絕品丹藥。
..................…
半個小時後,韓璽出現在一家公司的門口。
害得他傾家蕩產的人叫徐虎,是本地有名的一個社會人,半年前他的父親為謀生不小心搶了徐虎的生意,徐虎直接派人去他家的公司進行打砸,搶走了他家公司的賬本,接著又買通了韓家的一名手下,誣賴他父親偷稅漏稅,把他父親硬生生的送入了大牢。
就因為徐虎,韓璽不止做了上門女婿,還受了蕭若然很多氣,這半年來以前走動的親戚看見他家公司倒了,先後與他家斷絕了來往,曾經的好友聽說他家破產了,在他尋求幫助時向他大聲的嘲諷。
而一些不如他的人,因為仇富心理更是向他百般挑釁,渴望著能夠痛扁這韓家的小少爺一頓。
整整半年,使他嘗盡了人情冷暖,除了他這善良的嶽父,再也沒有人給過他半點關懷。
就站在徐虎的公司門口,他看見兩名流裏流氣的小混混向他走了出來。
“幹什麼的?”一名小混混問道。
“徐虎在嗎?”韓璽問。
“小崽子!我們虎爺的名諱也是你可以叫得?”小混混臉色一變,立刻向韓璽大罵了起來。
“你他嗎的找死吧?”另一名小混混抽出了身上的橡皮棍,抵在了韓璽的臉上。
嗬......…
韓璽將手一揮,兩名小混混立刻飛了出去。
就算他沒有得到戰皇的武功,初入傭兵界新訓時也學到了不少本事,他可是憑本事做的戰皇身邊的親衛,即使不用戰皇的武功也能輕鬆解決掉徐虎手下的小混混們。
耳聽著公司的門口傳來巨響,徐虎公司裏的手下們立刻引起警覺,紛紛站起來向公司門口這邊跑來。
韓璽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隻是發出一聲冷笑,便化作一道黑影從這些人身邊穿梭而過,直接去了徐虎所在的四樓。
呼的一聲,徐虎上百平米的辦公室兩扇大門無風自開,韓璽負著一雙手從外麵走了進來。
“你是誰,嚇了我一跳!?”此時徐虎正摟著一名漂亮的女人親熱,看見韓璽突然闖進來立刻推開了懷裏的女人。
“徐虎,你還記得我嗎?半年前有個叫韓偉民的老板不小心搶了你的生意,你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派人去他的公司裏打砸了一番,搶走了他的賬本,又威逼利誘他公司裏的一名手下陷害他,與那人一起串通把韓偉民送去了監獄?”韓璽冷冷的問道。
“我徐虎是北城的天,坑害過的人多了,根本不記得你說的什麼韓偉民。”徐虎一臉不屑。
“我是來給他報仇的。”韓璽說。
“你說什麼?”徐虎問。
“我,是來給他報仇的!”韓璽說。
“............”徐虎一臉吃驚的看著韓璽。
“............”韓璽眼神冰冷。
“寶貝,你去賞他五十巴掌,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讓他嘗嘗挨打的滋味。”徐虎漸漸由臉上露出笑容,燃起一支香煙對身邊的美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