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把,前門遭狼,後門又遇虎?
草叢被撥開,走出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赫然就是那個叫阿克的男人,他燦若星辰的眼睛深深的看了眼楚安然,朝著野獸走去,彎下腰把野獸扛在肩頭。
那麼高大的野獸,在野人身上,好像一點重量也沒有。
他直起腰,對著楚安然說道:“哈唔,巴西乙拉。”
楚安然一句話也聽不懂,隻能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野人似乎有些惱怒,右手抓住楚安然的手就朝著山洞的方向走去,手抓的緊緊的,根本不給楚安然掙脫。
搞什麼鬼嘛,前麵才把她趕出來,現在又讓人......
野人帶著楚安然到了山洞,有不少野人圍著亂石堆跳著舞,在月光下,依舊可以清晰的看到大家的動作,野性,但是又充斥著某種規律。
把楚安然帶走的那個女野人,正在和跳舞的人群激烈的喊著什麼。
看到阿克,她麵上一喜,朝著這邊衝來。
“阿克,她不是咱們部落的,你不能讓他們跳其桑舞,她不配成為你的附屬品,更不配把這個事情告訴月亮神阿桑。”
“她是我的獵物,我隻認她。”
“不是的,隻有我有資格成為你的附屬品。”女野人激動的喊道。
楚安然站在他身邊,聽著兩人嘀嘀咕咕,眼中滿是疑惑。
雖然聽不懂,但是她還是可以看得出來,女野人正在和這個叫阿克的吵架,難道又是因為她?
“隻有她有資格做我的獵物。”阿克冷著臉說道。
女野人麵色猙獰的朝著楚安然撲去,掄起拳頭想要把她打死。
在部落裏,雌性們可以通過決鬥的方式獲取首領的喜歡,打死人的事情也發生過不知道多少次。
隻要吧這個女人打死,阿克就是她的了。
可是未等女野人靠近楚安然,就被阿克狠狠推開,而她,也被兩個男性野人按住雙臂,動彈不得。
“阿克,你連決鬥的機會都不給我?這是月亮神阿桑給我們部落的權利,你不能剝奪的。”女野人著急的喊道。
“因為我訂下她了。”
“不......”
聞言,女野人激動的大喊,開始激烈的掙紮起來。
可是阿克卻拉著楚安然走到了神秘的圖騰中間,站在石堆前,把身上的野獸丟在了中間。
人群圍著兩人跳舞,遠處的阿克母親麵色複雜的看著這一幕。
阿克彎下腰,右手食指在野獸心口上抹了下,尚溫熱的血抹在了楚安然的額頭上,野人發出嗚嗚嗚的歡呼聲。
額......這是什麼神秘儀式嘛?
畢竟很多原始部落,都會以血液作為某種儀式的神秘環節,據她所知,這些神秘部落的人認為,血液是溝通陰陽兩界的媒介,有很多作用。
這時候,阿克左手抓著楚安然的右手,也在野獸身上抹了下,彎下腰,示意的指著自己的額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但是,楚安然心裏有些別扭,遲遲不肯下手。
眼見著血液即將凝固,阿克露出了不滿的神色,周圍的野人也停下動作,不善的盯著她。
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楚安然歎了口氣,硬著頭皮把血液抹在了阿克的額頭上。
她怎麼感覺,她們這算是某種......神秘部落的儀式呢?
阿克暗暗點頭,嗯,從此以後,她就是她的附屬品,她的獵物了,誰也不能把她奪走。
四周的歡呼聲更加熱烈,阿克和部落的野人說了幾句,她們歡天喜地的切割阿克捕獵回來的戰利品。
而身側的楚安然,卻被阿克攔腰抱起,然後擒住她的嘴唇打算親上去。
她想抗拒,可是阿克緊緊的抱著她,高大的男性軀體以及強大的爆發力不是她能夠抗衡的,輾轉的被吃盡了豆腐。
“唔......”
一吻完畢,阿克激動的雙眼泛光,然後扛起楚安然朝著山洞走去。
楚安然眼神冰冷,該死的,等下就讓你知道,吃我豆腐,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阿克一路扛著楚安然進了山洞,然後按在溫暖的獸皮上,溫熱壯碩的身軀覆蓋上來,帶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楚安然徹底慌了,這......真是把她當壓寨夫人了啊?
“嘶......痛。”
阿克像是看著戰利品一樣的看著楚安然,眼底帶著執著的控製欲。
下一刻,楚安然眼中狡黠一閃而過,雙腿盤住阿克的腰肢,一個翻身坐在了阿克的身上,把暗藏在手上的一管針毫不猶豫的紮在了野人阿克的手臂上,推下藥劑。
她得意的說道:“最後一隻麻醉針,本來打算用在關鍵時候,這下子便宜你了。”
阿克隻覺得眼前一陣陣發沉,伸手拉住楚安然往自己身前一拽,把楚安然拽到了石床上。
因為力氣太大的緣故,楚安然的額頭重重的磕在石頭上,幾乎是和阿克同時的陷入昏迷。
睜開眼睛的楚安然看著洞頂,渾身上下連動個手指頭的力氣沒有。
這時候,阿克的母親拍打獸皮,喊道:“起來吃飯。”
楚安然坐起來,瞧著是要吃飯的節奏,晃了晃疼痛的腦袋,連忙跟著阿克母親到了山洞外。
幾個女性野人正在分解肉塊,然後放到大葉子上,旁邊有用葉子卷的清水,以及一些她沒有見過的水果。
而其中那個昨天糾纏阿克的女野人,此刻正怨恨的看著她。
楚安然不以為意的坐在石塊上,拿起一個水果,擦了幾下後,放到嘴裏咬了起來,別說,味道還挺香甜。
這時候,夏喬恩問身邊的女野人:“你們不用火烤肉的嗎?”
她看了眼楚安然,眼底帶著疑惑。
“阿姆,這個女人怎麼聽不懂咱們的語言啊,還有,她身上穿的是什麼?五顏六色的,根本不是咱們這裏有的顏色。”
“我也不知道,阿克說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年輕女野人哼了聲:“天上掉下來的?阿姆你覺得這可能是真的嗎?難道她是月亮神阿桑的奴仆?”
眾人沉默下來,均都覺得年輕女野人說的話的確很有道理。
說是阿桑的奴仆有些牽強,隻是這服裝,這樣子,的確不太像是附近的人,難道是月亮山來的?
這時候,楚安然站起身,在四周找了個木棍,然後找了些幹草,開始坐在石頭上,開始削起樹枝一端,沒多久,就把一端削的尖銳。
“你這是在幹什麼呢?”阿姆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