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是來打工還債的,還想要工資,別做夢了!”靳商禹冷笑著說道。
在聽到以後自己都沒有工資的時候,顧安之頓時就愣住了。
若是沒有工資,到時候病房中的母親該怎麼辦啊,她還需要錢去交住院費啊!
顧安之看向靳商禹,強忍著淚水道:“不行,我真的很需要工資,能不能不要扣我的工資?”
顧安之不相信靳商禹會如此的絕情,就在她還想要說自己的母親還重病在床需要錢的時候,忽然門在這個時候開了。
隻見季詩語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笑容:“禹哥哥,我給你送飯來了,你快來嘗嘗,可是我親手做的呢!”
兩人量目光放在了門口。
而走進來的季詩語察覺到了氣氛中的不對勁,特別是在看到站在辦公室中的顧安之時,臉色頓時大變。
她怎麼會在這裏?她不是應該......
季詩語發現她身上穿著的竟然是靳氏集團的保潔服時,頓時就明白了,原來顧安之真的是她!
眼眸之中頓時多了幾分的恨意,更沒有想到顧安之竟然與靳商禹相見了。
“你這個女人,竟然還有臉出現在禹哥哥的麵前!”季詩語麵色猙獰,來到了顧安之的麵前想要動手。
看到這裏,靳商禹下意識的出聲製止:“季詩語,住手!”
季詩語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沒有想到靳商禹竟然阻止自己,心中的怒火更重。
顧安之在這裏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極大的威脅,可如今卻不能在靳商禹的麵前動手。
看著自己手中拿著的飯盒,季詩語這才想到自己是來送飯的,怒瞪了顧安之一眼,扭著腰肢來到了靳商禹的麵前,將手中的飯盒放下,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禹哥哥,這些飯菜可全都是我辛辛苦苦親手做出來的,你看我還切到了手呢。”季詩語撒嬌道。
既然顧安之出現了,那她便好好的讓顧安之瞧瞧靳商禹是屬於她的!
隻見季詩語伸出被創可貼包著的手指給靳商禹看。
看著季詩語的傷口,靳商禹眼眸的餘光瞄著顧安之,臉上多了幾分心疼之色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以後要注意點,這些事情你就不用做了,交給下人去做就好。”
在聽到靳商禹如此溫柔的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時,季詩語眼眸頓時就亮了,這還是靳商禹第一次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果然自己與顧安之他還是選擇了自己,說明心中還是喜歡她的。
季詩語不禁沾沾自喜,不屑的看著站在辦公室中的顧安之。
仿佛是故意的一樣,靳商禹還破天荒的打開了季詩語送來的飯,並且吃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的顧安之有些站不住了,靳商禹曾經說過除了家中保姆徐媽做的飯,母親做的飯,和她做的飯,他不會吃任何人做的,可是如今卻當著自己的麵吃了季詩語送來的飯。
季詩語一看更是開心,要知道以前靳商禹看都不看一眼。
“你......”顧安之有些難以置信。
靳商禹並沒有理會她,依舊吃著季詩語送來的飯。
顧安之實在是不想在這裏繼續看下去了,或許自己在這裏隻會打擾兩人。
“靳總,公司的地還沒有打掃完,我先去打掃了。”顧安之連忙找了一個理由,想要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可是靳商禹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
“你要去哪裏?就在這裏好好的呆著,別忘了你現在隻能聽我的!”靳商禹沒有抬頭,聲音卻十分的冷淡。
季詩語雖然高興靳商禹今天對自己的特別,但對顧安之這般的態度卻是十分的不滿。
她擔心,擔心靳商禹的心中還是有顧安之的。
顧安之剛走幾步聽到靳商禹的話也隻好停了下來,低著頭站在一旁等待著。
辦公室之中的氣氛有些凝重,顧安之看著現在的靳商禹,回想著五年前靳商禹對自己的好,眼眶有些紅潤。
五年了,靳商禹已經變的如此的陌生。
“禹哥哥,不知道飯菜可合胃口?不如以後我天天給禹哥哥做飯吧!”季詩語笑著道,想要與靳商禹多拉近感情,同時也為了讓顧安之看清現實。
“好,隻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靳商禹冰冷的臉上多了一絲的笑容。
這一切都落在顧安之的眼中。
隻是雖然靳商禹對自己很好,但季詩語還是不放心顧安之在這裏,拉扯著靳商禹的衣袖道:“禹哥哥,這個顧安之之前那樣的對你,何必將她留在你的身邊,直接將她開除得了!”
到時候才有自己下手的機會。
靳商禹靠著椅子看著低頭站在不遠處的顧安之道:“她還不能走。”
“為什麼啊,不過就是一個保潔而已。”季詩語驚叫出聲,很是不滿。
一雙眼眸惡狠狠的瞪著顧安之,不知道顧安之究竟給靳商禹灌了什麼藥,讓他將她留在身邊。
“她還需要留在這裏打工還債!”靳商禹淡淡的說道。
季詩語還想要說什麼,但看著靳商禹此時的模樣也隻好閉嘴。
不過既然如此,她有的是辦法折磨顧安之。
“你,還不趕緊過來將垃圾都收拾了!”季詩語指著站著不遠處的顧安之,又指了指剛剛吃飯的桌子道。
如今身不由己,即便是不想要去做,可她還是不得不去聽從。
顧安之走到了桌子前開始收拾著。
季詩語高傲的站在一旁,冷眼看著收拾的顧安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直接將放在桌子上茶杯碰到了,茶水灑在了顧安之的身上,滾燙的水將她的手燙紅了。
顧安之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依舊在收拾著桌麵。
季詩語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靳商禹看著顧安之手上的一片紅,不禁有些心疼,可是和自己這五年來的經曆相比,和她對自己的傷害來說,靳商禹心中不禁嘲諷自己。
很快將腦海的念頭打消了。
“在這裏幹什麼?想要博取同情嗎?還真是惡心!”靳商禹臉上多了幾分的厭惡,對著顧安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