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財務領取補償,同時將自己的工資結算了吧,明天就不用來了。”扔下這句話後,靳商禹便拽著顧安之離開。
女員工整個人力氣仿佛消失了一般,跌倒在地,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的被開除了。
“放開我,放開我!”顧安之在不斷的掙紮著,可是無果。
直到到了辦公室後,靳商禹才能將顧安之給放開。
在剛剛的掙紮中,顧安之臉上的口罩也不知掉到了哪裏,看著麵前的靳商禹顧安之深深的低著腦袋。
辦公室中帶著幾分淡淡的蘭花香味,卻並未在辦公室中找到一盆綠植,幹淨整潔的辦公室,顧安之一身狼狽在其中顯得格格不入。而周圍除了自己和靳商禹再無一人,周圍安靜的可怕,麵前人一雙眼眸還在死死地盯著自己。
顧安之咽了咽口水,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氣壓。
“難道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終於,靳商禹率先開口了。
聽到這話,顧安之有些詫異的抬起頭,隨後苦笑。原本她以為自己已經隱藏的夠好了,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
“五年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我也是有苦衷的。”顧安之想要和靳商禹解釋著五年前的事情,想要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他。
靳商禹沒有說話,一雙眼眸看著顧安之,等待著她的解釋。
“結婚那天,我也不知道被誰給打暈老,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荒島之上。這五年來為一直在荒島上生活,直到前段時間才從荒島上回來。”顧安之道。
可是顧安之的解釋在靳商禹看來確實那樣的荒謬。
原本以為靳商禹會相信自己,兩人會因為這次的解釋和解,可是當她一臉希冀的看向靳商禹,想要繼續說什麼的時候,話語聲卻在他冰冷的目光中逐漸的消失。
他不相信她。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嗎?”靳商禹冷聲質問,一張俊俏的臉上除了冰冷再無其他。
顧安之有些失落:“我說的全都是真的。”
“你告訴我,光天化日之下,究竟是什麼人如此大膽,竟然在結婚當天將顧氏財團的大小姐綁架,並且做到天衣無縫的?一個堂堂的千金大小姐,是怎麼在荒島之上度過五年的時間?你又是怎麼從荒島之上回來的?”靳商禹一聲聲的質問著。
那些不相信她的話語就仿佛是一把把利刃,他曾經說過會無條件的信任她,可是如今他說出了真相,卻換來的是這般對待。
可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五年來她生活的可謂是連一個乞丐都不如,能夠活著五年,她都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顧安之有些慌亂。
可是在靳商禹看來,她根本就是在說謊騙自己。
她曾經給他發的短信至今都還曆曆在目。
想著剛剛他在看見她狼狽的模樣,還有些心疼,不禁覺得可笑,甚至覺得自己是瘋了,竟然會對一個滿嘴謊言的女人看的心疼。
“你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我嗎?因為我還會任由你這樣繼續騙著我嗎?”靳商禹衝上前,絲毫不嫌棄顧安之現在身上是有多麼的臟,一把扼製住她的下巴,眼眸之中充滿了憤恨道。
顧安之抓著他的手,想要掙脫。
可她越是掙脫,靳商禹的手便緊上一分,她甚至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下巴都快要掉了。
“你若是不相信我,我現在就辭職離開這裏,以後絕對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更不會去打擾你的生活。”顧安之眼眸中皆是失落與絕望。
在荒島的五年中,她一直充滿了希望,更是期待著有一天靳商禹會找到她,可是沒有。為了能夠再次見到他,她不斷努力的嘗試離開荒島,也是因為他成為了自己活下去的希望。
終於在離開荒島的那一天,她多麼希望見到他啊,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罷了,他變了,徹底的變了。
看到顧安之那絕望的眼神,靳商禹的心有些刺痛,但還是一臉的厭惡,這個女人從始至終都在騙著他,這一次絕對不能上當了。
“就想要這樣走?我在你的身上花了那麼多的時間,可是你卻隻是玩玩我,難道你不應該給我賠償嗎?你害我在婚禮上被眾人笑話,淪落為笑柄,難道你不該賠償嗎?”靳商禹細數著顧安之之前對自己的傷害,一樁樁,一件件的罪行公布出來。
聽到這些的顧安之咬唇,他說的全都不錯,這些全都是因她而起。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顧安之問道。
靳商禹一把將顧安之鬆開,一臉厭惡的神情,從口袋中掏出手帕細細的擦著自己的手,仿佛自己剛剛碰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
“想怎麼樣?你隻需要給我一百萬,拿出一百萬我們就兩清了之後,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我也當做沒有見過你這個人。”靳商禹淡淡的說道,將剛剛擦過手的手帕扔到了垃圾桶中。
然後走到了辦公桌前坐了下來,一雙眼眸看著顧安之等待著她的回答。
在聽到這個數目的時候,顧安之頓時被嚇到了。
一百萬啊,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就算是以前的她也需要斟酌再三和父母商量才能夠拿的出來,如今的自己哪裏能拿的出1一百萬啊,別說是一百萬了,就算是一萬也拿不出來。
“我,我沒有那麼多錢。”顧安之說話的聲音也小了不少。
靳商禹沒有說話看著麵前的顧安之。
顧安之被靳商禹看的有些毛骨悚然,隨後壯了壯膽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要殺要剮隨你便。”
隻見靳商禹的眼眸閃過一抹亮光,開口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以後就在靳氏集團打工還債吧,以後你就聽我的差遣。”
當回過神來的時候才想到自己就這樣的把自己給賣了,不禁有些懊惱。
“難道你是要我當你的秘書嗎?”顧安之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卻聽到靳商禹一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