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寒一把將路雲溪扛在肩上,大步朝房間裏走去。
“嚴謹寒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
將路雲溪扔在床上,嚴謹寒欺身壓了下去,眸子裏結著寒冰。
“你不是下賤嗎?”
嚴謹寒的吻更像是撕咬,一隻手禁錮在她的腦後,不讓她躲逃。
路雲溪閉眼,狠狠的咬上嚴謹寒的唇,雙目失神,抱緊小腹,“孩子......”
嚴謹寒身子一僵,緊抿著唇看著路雲溪,眼裏帶著悔恨。
燈光照射下,路雲溪眼裏的淚光瑩瑩可見,就想一個扯線娃娃一樣靜靜地躺在那裏。
“我......”嚴謹寒心裏發堵,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嚴謹寒,你放過我吧。”
路雲溪扯嘴淒慘一笑,滿身的疲憊。
嚴謹寒原本動容的神色迅速凍結起來,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路雲溪,聲音冷到骨子裏去。
“你想都不要想,路雲溪你以後如果再敢和安博彥來往,我就讓他從這個世上消失的幹幹淨淨!”
甩門聲震天響,路雲溪蜷縮著身子,全身無休止的冷......
自從嚴謹寒負氣離開,路雲溪便被他變相的囚禁在別墅。
路雲溪失魂落魄坐在沙發上,就好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太太,先生吩咐我給您送飯來。”
張姐笑眯眯將一碗涼透了的米湯端給路雲溪,神色得意。
想著張姐三番五次幫著薛珊珊陷害自己,路雲溪伸手將麵前的碗打翻。
張姐也不氣惱,反而惡毒的盯著路雲溪說道:“既然你不想吃,那今天就都不要吃了,畢竟先生要你好好待著,受懲罰!”
害怕肚子裏的孩子出事,路雲溪絲毫不敢碰張姐送過來食物。
整整四天,滴水未進。
路雲溪躺在床上,胃裏翻江倒海,一陣火辣辣的抽痛。
唇上咬出一道血痕,路雲溪痛苦的直皺眉,意識漸漸渙散......
如果這樣死了也挺好,她就解脫了。
“路雲溪,你醒醒......”
醫院裏各種儀器作響的聲音,難聞的消毒水味直衝鼻腔,嚴謹寒皺眉盯著病房上臉色慘白,瘦的脫形的的人。
仆人的話響在耳邊:先生,太太一直吵著鬧著和您離婚離開,送上去的飯她都不肯吃。
嚴謹寒垂下眼簾,遮住眼裏失落的情緒,“路雲溪,你為了安博彥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是一天後。
路雲溪茫然的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環境,目光掃過病床邊,發現了嚴謹寒,視線模糊,卻也能清楚的知道,是他,這個她已經熟悉到骨血裏麵的男人。
她的目光驟冷,臉色清冷起來。
見路雲溪如此不待見自己,嚴謹寒緊攥著拳頭,原本關切的話語在嘴邊戛然而止,心裏翻滾著不甘。
“後天老爺子壽辰,你跟我一起回去!”
不可一世的命令語氣,要是以前的路雲溪一定會唯唯諾諾答應下來,此刻路雲溪隻覺得厭惡。
可是老爺子一向疼愛自己,如果她不到場,會傷了老人的心。
“好。”
拋下這句話,路雲溪轉過身,背對著嚴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