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兒,這位是爵少,我們平城的少帥,也是我們整個南方的少帥,”章霖笑容可掬的對夏楚介紹道。
“呃,少帥好。”也不敢抬頭,夏楚低著頭悶聲叫道。
她現在真想擁有隱身術呀!
“楚兒?”
聽著章霖叫夏楚為楚兒,爵銘臉色倏地陰沉了下來,渾身散發出淩厲的氣息,他可沒忘記剛進餐廳時章霖看她那眼神,滿眼的情意。
冷嗤一笑,“楚兒,你好好想想,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我看楚兒你可是覺得十分的眼熟。”
“爵少,”章霖此時已經有些不快,替夏楚解圍道,“楚兒從沒有來過平城,爵少肯定是認錯人了。”
這爵少這麼明目張膽的盯著楚兒,明顯有些不安好心。
此時爵銘才賞給章霖一個眼神,一臉的陰晦,“你們天天呆在一起?”
章霖頓時一噎,“呃,那倒沒有。”
“那她去了哪裏幹了什麼,你能知道?”
不再看章霖,轉眼依然緊緊盯著夏楚的臉,目光如炬,似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可能是我的臉長得有些大眾吧,和少帥認識的人有一點兒相似。”
撒氣慌來夏楚是從來不會臉紅的,隻是她感覺今日她的身上有絲絲冷意,這大夏天的又沒有空調她怎麼覺得這麼冷呢。
“夏小姐的臉長得可是一點兒也不大眾。”
對於夏楚的回複爵銘不置可否,心中暗罵,這小賊每次撒謊出口就來,從來不知道臉紅的。
臉色比剛進來那會兒更加陰沉,雙眼猶如冷箭似的盯著她。
“那個,”被盯的實在受不了,夏楚起身站起來,心虛道,“章霖哥,我,我去一下洗手間。”說著便轉身離開。
呃,她好像不知道洗手間在哪兒。
見前麵一個服務生,上前問了一下,便朝洗手間走去。
看著夏楚逃跑似的背影,爵銘嘴角勾出一個陰冷的笑容,一臉的凜冽。
而章霖,看了眼夏楚慌忙跑向洗手間的身影,又看向爵銘,不解的問道,“爵少,和楚兒認識?”
“不認識。”
矢口否認,爵銘一臉的冷意,起身,“我也去下洗手間。”也不待章霖回答,便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見兩人都去了洗手間,章霖眉頭微皺,嗯,他總感覺兩人之間有點兒什麼,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楚兒自小都沒有來過平城,也就是這幾天才來的,她們不可能認識。
洗手間內,夏楚把水往臉上潑了兩下,盯著鏡子裏的自己,媽呀!她發現自從來了平城,她就開始走黴運了,總是能遇上他,她真後悔當初偷了他的東西。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響了起來。
應該是其他人想要上廁所吧,想著夏楚便從手包裏拿出手絹,把臉擦幹便要開門出去。
剛打開門,還沒看到外麵人的臉,夏楚就被外麵人一把推了進來。
而後那人捂住她的嘴,一把把她推到洗手間的門上,鎖上洗手間的門。
看到來人是爵銘,夏楚頓時心驚肉跳。
“你和章霖什麼關係?”冷冽的聲音響起。
見爵銘問的竟是這麼個問題,有點兒猝不及防,夏楚訝然,見對方臉色更黑了,立馬回道,“章霖哥是我在鄉下的一個鄰居哥哥。”。
“僅僅是鄰居哥哥?”爵銘眸中冷意更甚,他剛來那會兒,章霖看她的眼神,可不像僅僅是鄰居哥哥那麼簡單。
眨巴著眼睛,夏楚猶猶豫豫的點頭,“是,隻是鄰居哥哥。
而後忽然想起了什麼,打開手中的手包,拿出裏麵那個勃朗寧,遞給爵銘,“我,我上次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還給你,那個錢我明天也還給你,以後你不要再跟我了。”
掃了眼夏楚手中的勃朗寧,爵銘玩味一笑,“偷了我的東西,你以為還回來就完了?”
“那,那要怎麼樣你才能放過我?”
夏楚有些害怕,難道要把她抓起來嗎?
看著夏楚一臉驚恐的模樣,猶如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大大的眼睛緊緊的看著他,欲說還休,爵銘不禁喉嚨一緊。
一把摁住她的肩膀,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小賊,你這是在勾引我?”
“啊!”
夏楚有些懵逼,他是瞎嗎?她哪裏勾引他了,他哪隻眼睛看到她勾引他了,她明明是害怕他好吧!
看著眼前夏楚一臉疑惑的眼神,晶瑩如雪的皮膚,嬌豔欲滴的紅唇,心裏像是一隻小貓撓了一下一樣,心下一動。
“以後不準再見他。”不給夏楚說話的機會,爵銘直接朝她的嘴巴吻去。
“唔。”
這吻來的猝不及防,夏楚感覺有點兒懵,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人,怎麼也推不開,張嘴對著對方的嘴巴咬了下去。
“呃。”
感受到疼,爵銘放開夏楚,摸了摸嘴巴一看,被咬出血了。
“那,那個,對不起,我......”
夏楚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是她感覺自己依然有些懵。
不等夏楚回答,爵銘再次棲身上前,對著夏楚的嘴,狠狠的親去。
親了好長一會兒,直到感覺她快要給自己憋死了,終於放開了她。
爵銘拍了拍夏楚還在懵圈的臉,吐出六個字來,“現在......我,隻,要,你......”
“呃......”
夏楚依然沒有從自己的懵中醒來,現在是什麼情況?難道因為她偷了他的東西,要讓她以身相許?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來平城,而且那麼好的槍法?”爵銘此時眼神冰冷緊緊的盯著夏楚。
“我,我不是特務什麼的,我隻是喜愛槍才學了的。”
此時夏楚有些明白了,因為上次在他麵前露了她的槍法,他肯定是當作她是奸細,特務什麼的,著急解釋道,“如果我真的是奸細,是特務的話,我上次就不會救你了對吧。”
爵銘臉色瞬間晦暗了下來,當他是傻嗎?喜歡槍才學的,那槍法,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練成的,恐怕就連他也沒有她的槍法好。
知道問不出結果,爵銘也不著急,轉身走向洗手台,洗了下手,開門率先出去,走之前冷冷說道,“洗手間的味道這麼好聞?”
看著爵銘離開的身影,夏楚暗罵,早知道上次就不救他了。現在倒好,把她當作是特務了。
不過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還錢也不要,還槍也不要,他到底想幹什麼?
走到餐桌,爵銘見餐桌上已經多了一份牛排,想來是給他點的,也不客氣,直接動手切開吃了起來。
見爵銘出去還好好的,回來嘴巴破了,章霖麵露疑惑,“爵少,你嘴巴這是?”
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爵銘一臉。淫…蕩的笑了下,“無礙,被一直調皮的小野貓給咬了。”
覺得爵銘去了趟洗手間臉色比原先好了些,章霖笑著問道,“爵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昨天還聽說他去前線了的,今天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今天剛回來。”爵銘曼斯裏的地吃著牛排回道。
他今天一到平城就直接去旅館逮這小賊去了,結果到了旅館發現她竟然不在,問了張懷才知道,她竟然去找了章霖,然後兩人一起約會去了,所以他就直接殺到了這裏來逮她。
就在這時,夏楚正好走到了餐桌旁,聽到爵銘的話,不自覺地咬了咬唇。
她也太倒黴了吧,他今天剛回來就能在這裏碰到,難道是她最近水逆?
不想再在這裏多呆,直接說道,“章霖哥,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兒,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
章霖起身,拿起身後的衣服想要去送夏楚,待看到她的嘴巴,不由得眉頭微蹙。
“不用,我坐黃包車就好。”不等章霖回話,夏楚就向餐廳門口跑走了。
“楚兒,你住哪兒,我改日去看夏叔夏嬸。”看著已經跑到門口的夏楚,章霖叫道。
“那個,我過兩日再找你。”
說著夏楚也不看爵銘便往外跑走了。
見此,爵銘也不急,慢條斯裏的吃完牛排,待到吃完最後一口,抿了口紅酒,“謝謝章少爺的款待,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也不等章霖說話,直接離開了餐廳。
見兩人都走沒影兒了,章霖眉頭微蹙,這楚兒怎麼看著這麼害怕爵少?難道他們兩個真的認識?
剛才,爵少跟著楚兒去了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爵少的嘴巴破了,楚兒的嘴巴腫了,其中事情,可想而知。’
隻是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不過看今日情形,定是爵少纏著楚兒,而楚兒看爵少的眼神都有些害怕。
楚兒不是一直在鄉下長大地嗎?看這言談舉止怎麼一點兒都不像,回去他得查一下自他離開後,楚兒到底發生了什麼。
出了餐廳,爵銘直接走向路邊停靠的車,車門口站著兩個人,見爵銘走來齊叫道,“少帥。”然後轉身離開。
打開車門,看見夏楚一臉幽怨的看著他,爵銘眉毛一挑,“勾引我?”
“呃。”
他是瞎嗎?他哪知眼睛又看見她勾引他了。
對於爵銘,她真是服氣了。
當她跑出餐廳的時候還有些慶幸他沒有追上來,哪知剛走兩步就被兩人請到了車上,說是請那是好聽的,說是逮才比較貼切些。
緊接著爵銘坐到夏楚的旁邊,司機便開車離開。
見車子開著也不知要去哪裏,夏楚不禁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不回答夏楚的話,爵銘一把把她摁到座椅上,上前朝她的嘴巴吻去,霸道至極,比洗手間更甚,直到夏楚再次感覺自己要被憋死了才放開她,在她耳邊嗤笑,“小賊,換氣都不會。”
“你要帶我去哪兒?”
夏楚再次問道,心中暗罵,這人怎麼見人就親,莫不是有病。
“呆會兒你就知道了。”
也不回答夏楚的話,爵銘一手攬著夏楚的腰,讓其倚在他的懷中。
見對方不回話,夏楚有些慌了,再次強調,“我真的不是特務,也不是奸細。”
“......”
對方依然是不說話,也不看她,夏楚此時內心慌亂無比,暗自琢磨著應該怎麼才能脫身。
還沒想到脫身的辦法,車子便停了下來。
抬頭一看,猛地一驚,竟然把她帶到了警察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