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舟暗罵一聲:妖精。
他自然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抱著懷裏的人就回了臥室。
喻舟摸著周沫沫的頭發,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一幕,“就那三兩個鏡頭的角色拍著有什麼意思,回頭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
周沫沫扭過頭眼睛一亮,莫非這位大佬是想捧她?
想到她曾經從學生裏沒收過的那些瑪麗蘇小說,什麼大佬拿出一堆劇本女主角隨她選。
周沫沫有點不好意思,就她那演技,撐不起來啊。
然而,喻舟接下來的話卻讓周沫沫一愣,“跟著她們,沒事的時候你買買包,做做美容,喜歡什麼就買什麼,錢都走我給你的那張卡。”
“你說的朋友是......”周沫沫忍不住喃喃的問道。
喻舟一挑眉,以為她感興趣,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過兩天正好有場賽馬,我帶你去見見。”
周沫沫聽著喻舟的形容心裏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而等到喻舟所說的去馬場玩的那天,周沫沫簡直要氣瘋了。
喻舟認識的自然都是他所在圈子裏的富家子弟,哪個富家子弟出來玩不會帶著妞。
周沫沫坐在一堆鶯鶯燕燕之間,聽著她們各種炫耀,一位說什麼莫少特別寵她,剛帶她從哪哪哪遊玩回來,他們還出海坐了遊輪。
另外一個不甘示弱的說蔣少剛送了她一套首飾,碩大的鑽石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周沫沫:......
這群都是那堆富家子弟的小情人。
也是,她和喻舟簽的是情人合約,喻舟對她,和那堆富少對他們的小情人沒什麼區別。
都是拿她們當個樂子,當個玩物。
想起那天晚上喻舟說的話,周沫沫冷笑一聲,這喻舟是想讓她和這群金絲雀學怎麼當金絲雀嗎?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周沫沫從這群鶯鶯燕燕中站起身,就往馬廄那邊走。
有想討好喻舟的見周沫沫起身連忙問道:“沫沫,你這是去哪?”
周沫沫懶得搭理,頭也沒回。根本不理身後的竊竊私語。
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接古裝戲,古裝劇裏有時候會有騎馬戲,周沫沫尋思,她要是學會了騎馬,將來爭取角色或者演戲的時候也是個技能。
今天整個馬場都被喻舟那群富家子弟給包場了,周沫沫去馬廄那邊自然是有專門的人為她服務。
周沫沫對馬廄旁的馴馬師吩咐:“師傅,給我選個溫順點的小馬。”
既然來了,就不能白來。她非得學會騎馬不可。
馴馬師是個很陽光的小帥哥。
他笑著牽了一匹小馬過來,然後將幾塊糖遞給周沫沫,“周小姐,你喂喂它看看。”
周沫沫一開始還有點膽小,伸出的手顫顫巍巍,但當她看見小馬溫順的舔著她掌心的糖,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別怕,這是匹小母馬。”
周沫沫點點頭,她穿好防具後,在這位馴馬師小帥哥的幫助下,很輕易的就上了馬背。
“別緊張,放鬆韁繩。”
馴馬師小帥哥在一旁一邊叮囑,一邊牽著馬匹小步踱步。
喻舟剛和他那群朋友賽跑完了一圈,扭頭就見到馬場一邊空地上那一幕。
美麗的女孩身體僵硬的坐在馬上,年輕的馴馬師小聲安撫,兩人偶爾對視,相視一笑,美好的像幅畫。
但這副畫在喻舟眼裏就不那麼美妙了。
蔣寒騎著他養在馬場的名貴馬匹到了喻舟身邊,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笑了:“這是你佘山別墅裏的那位?”
出去玩帶個妞對於他們這群人來說是常事,喻舟雖然也帶,但他每次帶的都不是枕邊人。
他們還以為是喻舟家裏管的嚴,不允許他沾染花花草草。
沒想到,隻不過是之前的庸脂俗粉都進不了喻大少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