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尋找了一番,在水麵上什麼都沒看見,眼看著水位還在增長,不得已,我隻能快速得衝到下麵,在水下觀察,水裏麵還是漆黑一片,當我轉個身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的忘記了正在水中。
咕嚕一口黑水就灌進了肚中,當時我的精神都崩潰了,這水中我已經看到了屍蛭,現在竟然還喝了一口,完了!
心中這種感覺瞬間讓我整個精神都崩潰,在看水中出現的奇怪景象也不感到奇怪了。
見怪不怪的遊到了跟前,剛剛在石塊中出來的屍體都變成了像是人一樣,在裏麵還能正常動作,而且他們在下麵所處的位置不是隨便掉落下來的。
反而非常刻意,那是在一種意識的控製下站成了這樣的姿勢,水中的幾個身影真是陣法關鍵所在,而陣法的陣眼就在他們中央,那是一個半坐著的屍體,雙手緊緊抱著一個古老的上班斑駁鏽跡的壇子,壇口還用黃符蓋著。
我的精神緊繃,好像已經快要知道這一切的秘密了,現在這個時候更是不能放棄,在水中眨了眨已經有些刺痛的眼睛,然後迅速衝出水麵,“噗!”一口黑水從我的口中噴出。
下一口就是大口的喘氣,再不喘氣就要憋死了,感覺肺部快要炸開,隻有趕緊呼吸才能解決。
當我上來的時候看見的還是橫七豎八的屍體漂浮在水麵,但是沒有那下具抱著神秘壇子的無頭屍體。
那個屍體是老梁的,用老梁做了陣眼,才能舉行這種封屍祭天陣,我雖然不知道這個陣法怎麼解除,但是我卻聽過這種祭祀的傳言。
就像是我之前下過的工地,是用牛羊還有童子祭祀,但是這種陣法更是慘絕人寰,這是用無數個人,而且還要這些人身上有著一點能力的人。
他們都要屬於一個類型,我知道老梁的鼻子非常好使,不光是對飯菜,就算是有陰魂出現的都是光用鼻子就能聞出來,這點我就永遠學不會,人家天生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既然老梁是鼻子,那麼其他人應該也是器官,這些人不我之前一樣,是要活著意外死亡的,然後祭祀。這些人是全部都要橫死之人,才能形成祭天的陣法。
這個陣法之所以陰毒是因為這種陣法不隻是為了家宅昌盛祈福,同時更是要對另一個世代仇恨的家族祭祀讓他們承受所有神仙的責罰。
這東西的存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要將被人家搞垮,還是永不翻身的哪一種。
這不是造孽麼?
深吸了這口氣再次返回水中這回我一定要弄清楚了,要不然我也絕對出不去,這裏的陣法已經形成,就算是破壞也不是輕易的。
所以我好像是隻能死在這裏,但是我不甘心,就這樣被他們父女算計,一定要活著出去。
再次下水看見周圍還是剛剛那樣子,漆黑的水中幾個屍體的影子盤坐在水中,身邊的屍蛭就像是保護一樣的圍在身邊轉圈。
形成一道道漩渦,將所有的屍體包圍,我也不知道那些屍蛭是在幹什麼,但好在那些屍蛭還真的就沒有往我身邊來。
這也算是對我脆弱的心靈最大的安慰了,一口氣到了老梁屍體的身邊,上下打量了老梁身上沒有危險的東西之後,我也才敢伸手去觸碰老梁懷裏緊緊抱著的那個壇子。
這裏是什麼才是關鍵,一個屍體能在這個時候還緊緊抱著懷中的壇子,那就已經有貓膩。
還有剛剛在水中拽著我手臂的那個手骨並不是老梁的,以為老梁的雙手都還在,那扣著壇子邊緣的地方都能看見抓出來的痕跡。
但是心中又一個疑惑湧上了腦海,那就是這裏的屍體身上的部件都是齊全的,那麼剛剛被我掰斷手骨的家夥去了哪裏?
難道就是在石壁裏麵沒有出來過麼?我現在所在的位置跟剛剛根本就不是一個裏,一個外。
仔細打量壇子周身,這一個非常有年代的東西,上麵的黃符也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墨陽,幸好就算是看出來了,我也不認識。
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是能確定一定不是好東西,好東西不會被黃符鎮壓。
再次衝出水麵,呼吸僅剩下不多的氧氣,眼看著這裏就要變成一個實心的圓球,我隻能快速的回去,拿了老梁懷裏的東西趕緊走。
再次回到了水中,伸手去觸碰老梁手中那個壇子的時候,我以為會是冰涼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壇子竟然滾燙,像是用火已經燒烤了好久的東西。
心中瞬間升起一個念頭,那就是陰陽,這東西屬陽,反而現在的我是純陰的,因為在這水中一直浸泡著,還有就是跟這水中的屍蛭有關係了。
當我將壇子緊緊抱在手中之後,就看見老梁的手中竟然握著一張紙條,來不及細看,現在要趕緊離開。
掉頭就衝了出去,但是當我上來之後,倒帶直接就撞在了上麵的石壁上,咣當一聲非常沉悶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腦袋被撞得嗡的一聲,然後就再次產生了暈眩的感覺,隨後強行在大腿內側掐上一把,瞬間打起一份精神,趁著這個精神的時候趕緊奔著水中的幾個光亮而去。
要是沒看錯,那個光線應該是氧氣罐上麵非常薄弱的反光板的亮度,我頭頂的的手電一直在照著,所以隻要我晃動就能看見那個光亮。
在水中快速的向著那個方向遊去,顧不上手中的東西會不會燙傷我的肌膚,反而還有些慶幸,這東西抱在懷中之後,還解了很大的涼意呢。
水中之所以會出現幾個亮光的地方,那是因為四周的出口就是那些幾個坍塌的石塊造成的空洞,這就是出口,我心中大喜,像是個泥鰍魚一樣的衝了出去,當我身子還沒等夠到水中的那個氧氣灌的時候,井水不知道是什麼力量導致的竟然瞬間傾瀉。
像是開閘的水庫一樣些傾瀉,將我的身子直接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跟本就沒有機會看周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