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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轉陰陽訣九轉陰陽訣
紅夢

第18章 百丈幽穀遇地精

那物事散著淡淡的金色氣息,映襯著兩人驚訝的麵容。

“這是怎麼回事?”段文舉喃喃道。

殷宇全搖了搖頭,以往並不曾見如此異狀,他試著用了各種術法,都不成,回想至今,也不過是用它擠出了些虎血,想到虎血。他看了看自己身上這身行頭,心道,常聽人說這虎全身是寶,難道這金光燦燦的鐧竟然是嗜血之物?無意中吃了些虎血的原故才故而有了些靈氣?

他念頭一閃而過,以後再說此事,還有那個聖母,何許人?

一連串的謎團他想不出所以然,索性現管眼前的事,他伸手去捏虛空中的金鐧,不想手剛捏住,金鐧顫抖不已,似乎很排斥他,殷宇全手上加力,沒了神通,這一身的肌肉可不是蓋的,瞬間金鐧金光大盛,尤勝以往。

段文舉見如此詐異的東西,頂多是金鐧之中有了靈智,當下不以為意,可突然那金鐧抖動不止中,往回弩了勢頭,大急:“快撒開!”

已經晚了,那金鐧拽著殷宇全直奔洞外,殷宇全心道,這金鐧直想撇自己而去,反而救了自己,當下聽短文舉大喊時,自己心中早有計較,隻是不能控製這靈物帶著段文舉一起離開,若是段文舉本人十年之間不能作惡,倒也是好的,當下慶幸的想道。

那金鐧上下翻騰,左右搖擺,盡不能脫離殷宇全之手,萬裏高空,魂懸一線,最終金鐧在空中帶著殷宇全停了下來,殷宇全心道,看來此靈物累了,誰知心思想時,一個猛勁將他差點抖了起來,自空中凶猛的衝了下去。

“這金鐧如斯強橫?真是要了老命的東西,這可是仙女的給的啊。”在他還清醒的時候心裏這般想到。

不知多久,忽聽的一陣稟告聲:“洞主,這金鐧的確是個寶貝啊,不如將洞外的那殘魂養了魔主。”

“那人是什麼來曆?何以到此啊,這金鐧更是與我道大有不同,棄之可惜,食之無味。你我一起去去看。”說話這人頭發發白,臉上肉多,走路間戰戰巍巍的。

見殷宇全還趴在地上,那白發男子道:“喂!小子,醒了嗎?”用腳一踢,殷宇全魂魄狀態,竟然給他踢的一激靈,抱著小腿大叫一聲。

“你是誰?幹嘛踢我?”殷宇全心中有氣,語調甚是惱怒道。

“小鬼,你又是何人,膽敢在此胡鬧。幸虧是掉到此處,若是直入魔口,豈不可惜了你的前程。”

“我本姓殷,名宇全,是冀州人士,偶然間金鐧失靈,跌落在此,額~我的金鐧哪去了?”殷宇全見手中無鐧問道。

“這物事非是你的東西吧?”說著那白發中年人在身後拿出金鐧上下打量一番。

“你說的不錯,這是別人送我的。”殷宇全見他不似是什麼壞人,麵厚耳肥,笑容可親。

“既然是金鐧失靈,證明你掌握不了這強橫的力量,此金鐧又名亢龍鐧,是天界三重天福地聖母之物,你走吧。”

什麼?我的東西不給我還想讓我走?當下一口氣衝了上來:“你什麼意思,把我東西還給我,我立馬就走!”

“自古以來,神物都有能者據之,雖說我並不稀罕你這玩意,但有人稀罕,想來奉給野大仙們,也能物盡其才,你拿著就是浪費。”白發人麵帶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哼!我若是浪費,你就是借花獻佛,強搶就是強搶,說的冠冕堂皇,我若神功還在,你等皆不放在眼中,也就是一巴掌的事兒。”殷宇全見他說自己的寶貝,不給就算了,還用這麼個爛借口敷衍自己,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你神功在此處發揮不出?”白發人知他有如此之物,畢竟不是他人可以比擬。

“是又怎樣!”殷宇全氣憤之餘把頭扭了過去。

“這樣吧,你若是能接我三招而不死,那麼在這裏你來去自如。”白發人顯然很是期待一般。

殷宇全心想,反正此處隻有三人,他躲避攻擊的話,有些勝算,起碼不受這人鳥氣。當下答聲好。

見那白發中年人起手之間,殷宇全便昏迷過去。一招沒接住。那旁邊的人跟著白發男子神秘的笑了笑。

“哎,我說你們要讓我在這裏做苦力做多久?”殷宇全拿著個器具,山洞中滴下來的漿液收集下來,問了問那個年輕人。

“別人想盼都盼不來的好事,你居然這般挑剔!不識好歹。”年輕人拿著個獅子頭般的秤砣上下翻舉的說道。

“這在家挑井水,出門入山挑山泉,當真是沒有更好的法子來解決苦力勞動了,你們中間那口大鍋到底是什麼物事,竟然是裝不滿的嗎?”

“那是地灶,而這可不是普通的山泉,地灶能煉化天地靈氣,這山泉常人喝一口能身輕體鍵,都是不可多得的佳品,混入那地灶鍋中加些天才地寶,能將次處的戾氣再次封印。”

聽完這年輕人如此說道,殷宇全一口氣喝了個痛快,也不顧那人阻攔,將一天的收集成果盡皆收囊入肚。畢竟能身輕體鍵的必有補益的功效。

“我說你這人咋這樣?逮住就喝,好歹吃些地寶。”說著他竟然拿了一顆不知多久年月的人參,交給了殷宇全,那人參有成人手臂長短,長相處已然是個小娃娃。

“謝謝,我還以為你不讓我喝呢。”說完就吃,入口參味十足,聞時精神大振。

“吃完了可別偷懶,你任務繁多呢。”

“不光是把今天的泉水倒入鍋中就沒事了嗎?這可是梁自喻親口答應的。

“嗬嗬,怎麼?你隻聽他的,是不是也想接我三招?”

“哼!你也就隻能在此賣弄,待我神功複原···”

“複原又能如何?你想揍我?”說著拿著個大秤砣直直的砸了過來。

殷宇全躲的快,心下也不敢怠慢,立即去收集山泉了,見那年輕人走過身邊時,“你叫什麼?”

“張濤!”說了一句,自顧自提了秤砣便去稱量天才地寶去了。

殷宇全接梁自喻三招不成,又被奴役在此,不過最近他的九轉玄功在偷拿了些靈物當飯吃時,已慢慢恢複了一些功力,隻是此處禁製過於厲害,自困龍闕中招出了身子,再想魂魄離體又得需要一個多月才能做到。

殷宇全過了半年有餘才知曉,這個地方與二人的因由。

天暖回春時,這百丈幽穀中花草滿地,不知此處戾氣重的,還以為是世外桃源,而在此處的梁自喻與張濤,問他們為何會在此處生存,他們說在他們那個很老的年代,兩人一起上山玩,遇到個全身白刺的刺蝟,兩人以為罕見,想逮著它回去好好玩,於是兩人在入冬時分跑到了這處所在,不期地震山搖墜入穀中,肉身摔死後,便無法出入幽冥。

孤魂野鬼的他們見到此處有一洞穴,洞府上方寫著丹府,都以為裏麵肯定有成仙之類的仙丹,進了門後,才發現年深月久的地方,有很多洞裏雖存著巨多的藥材,但卻是並無任何丹藥,他們心冷之餘,以靈氣充饑,此處與世隔絕,第二年戾氣泄露時地勢隔絕開來,天空上方降下一個清氣充盈的神仙,手提法旨,並帶有書卷讓他二人趕緊集齊萬靈藥,用來消磨此處魔主戾氣,功成後羽化等仙,自有人來渡。

不知不覺二人在此度過了三十五次戾氣泄放,今歲泄放時,已湊夠了天罡之數,每次戾氣打開的時間又是以一百五十年計量,二人閑暇之餘看了神仙遞給的書卷,初次打開是金光燦燦的兩個丹道,豁然從書卷中照到頂壁之上,兩人心裏震驚,不知其物何如,丹道顧名思義,就是專門煉丹的。

那丹道書中記載著各種各樣的煉丹之法,兩人苦於限製的器械隻是個地灶,有許多靈丹並無法煉製而成,似歸元丹、大道丹、靈氣丹這些漲道法之物,都無緣以對,空是知道些法子。大多數以封字訣泄字決為主題。將那一些丹藥煉製成後他二人吃了瞬間能有大法力封禁魔主,並無法將其消滅,魔主所在之處,就是穀口。

殷宇全有時問:“你說這魔主到底犯了什麼錯,怎麼會被神仙掛念?”

梁自喻歎了口氣:“不是他犯了錯,是我倆犯了錯,折騰了這許多年,那神仙早已不知去向。這處魔主當時封印住後,我與張濤試著問過。”

“他說什麼了?”

“哎,他好像是瘋了,無論怎麼說,他要麼就是愣愣發呆,要麼就是不停攻擊封印。”梁自喻歎息一聲說道。

殷宇全緩了緩神,接著說道:“怎麼又說是你倆犯了錯?”

“我倆不犯錯能莫名其妙的被困在此守著魔頭嗎?”

“就是!犯的還是彌天大錯。”張濤附和一聲。

殷宇全聽他倆這樣一唱一和的疑惑不解:“那神仙不是許諾你們,天罡數完事了,就來接引你們成仙的嗎?怎麼反而看你們兩個的樣子,對了道成仙並不感興趣啊。”

梁自喻看了看張濤,張濤接過一個眼神,敘說道:“起初,我倆高興壞了,畢竟成仙對於兩個普通的鬼魂來說,高不可及,但若是都這般容易成仙,那世界上早已無人了,直到,我倆發現一個秘密。”

他兩個人仿佛都是說一句話,留一句話,殷宇全仿佛有些耐不住性子,動了動身子,眉頭緊鎖的盯著他倆看。

兩人對視一眼,梁自喻拿著根天財鎖靈花丟進了鍋中,張濤看著靈液吞噬著鎖靈花,氣泡不時的冒了上來。

“靈魂無法吃飯,補充魂體不消亡,全憑靈氣。那天我們兩個到了藥庫,正在取通靈草,老梁心血來潮,非要嘗嘗有什麼不同的味道。”

張濤看了看老梁,笑了笑:“他吃了之後,突然之間就不動了,愣愣的站到那裏。”

“我以為有什麼情況,趕緊大叫一聲,他才回過神來,一切正常的進行著煉藥,一個個丹藥煉成後又盡都撒入那封印之中,可那天老梁吃過通靈草後,人變的神神秘秘的,話也沒以前多了。”

“那是因為什麼?是通靈草吃過之後有什麼不正常的反應?”殷宇全猜測著說了一句。

“又一次封印時,對!那是第十一次了,老梁和我那天吃了靈藥,終於按著書上教的東西,又一次施法將魔主封禁,可老梁心不在焉,因為動靜比較大,山頂上的一個白色巨狼掉了下來,直墜魔主方向,我們都以為··

都以為,不要說那巨狼摔在地上奄奄一息,隻要是進了魔主的魔爪地盤,那巨狼絕對是有死無生!”

梁自喻笑了笑:“誰知,在我倆同時施法壓製他的情況下,他竟然不顧自己死活,生生的抬手一指,黑氣繚繞下,將狼王丟向山頂。”

“你說,他到底有人性嗎?”

“那不好說,沒準成魔的魔主不僅有人性,而且很仗義。”

“不錯,老梁見物做此狀,一口封印法訣也沒念出來,隻是愣愣的看著魔主,我當時施法力度不夠,根本對魔主形不成任何威脅,趕緊叫老梁施法,可他竟然是被控製了一樣,半天沒動身子。”

“那豈不是給了魔主有趁機逃走的機會?”殷宇全吃了一驚。

“你也這樣想吧,天空中那個滿身清氣的神仙忽然降臨,立馬使了神通大法一人將此魔又封禁起來,並嚴重警告我倆,關鍵時刻不能分神!那神仙有意無意的對著梁自喻說了這話。我倆唯唯諾諾的應承下來。”

“老梁一天比一天沉悶,我都快憋出病來了,嗬嗬,雖說靈魂憋出病是個笑話。”張濤對著梁自喻笑了笑。

老梁用靈草放在自製的眼袋底下,煙氣直冒,卻並不嗆人,深吸一口煙,從鼻孔中吐了出來。緩緩說著

“那時我吃了通靈草後,在山洞中偶然從牆壁中的隔音處聽到了一個聲音,似是老鼠吱叫:這洞裏的兩個傻魂被利用了這麼久,居然異想天開的以為功行圓滿後能飛仙。

可不是嗎,這都是騙了多少人了,可憐的常老爺被天庭如此作弄,他一身修道,積善果,到頭來竟是因為得罪了人而落得如此下場。”

梁自喻說完這話明顯就渾身不舒服起來,在靈草的清氣下,眼睛恨恨有神的繼續道:“從那時起,我便懷疑起來,到底那個頒布法旨的神仙為什麼會安排我倆在此,而且萬事俱備,隻欠一個做工的奴隸,天下有這等好事嗎?”

“而且,不多不少,那卷天書中所說的一些東西都能在庫裏見到,連吃代拿的也取之不盡,老梁當時罷手不是因為心軟,而是想看看,如果他們不封印魔主時,那神仙會不會顯靈後親自出手,結果顯而易見,而且當時魔主見封印不降,自己也不反抗,任由我倆在那裏愣著。”張濤左右看了看,周圍確實沒有其他人。

“然後你倆就在這裏一直混到現在?也不知道上麵的究竟有什麼企圖?”殷宇全抬頭看了看天。

“不是!後來老梁跟我私下秘密的談了一次後,很久,我們並沒有發現有別的不適之處,在煉藥中無意的看了一眼,化神露、和轉靈根,轉靈根顧名思義,是將已有的靈根與道法,轉接到別人的身上去。而且化神露的功效,就是剝離道行的東西。”

聽梁自喻一陣敘述,殷宇全心下駭然不已,一個驚天的陰謀下,匪夷所思的問道:“這種天才地寶非要入丹嗎?”

“非但如此,這兩種藥用的最多!而且與封印的藥完全不沾邊!”

“那如果要是不用這兩種藥的話,封印法並不能長期湊效,從而導致魔主脫身,那便如何是好?”殷宇全心道:凡事不能隻靠懷疑,都沒有真憑實據,著實不太像是陰謀。

“起初,我倆也試過的···”誰知他話音剛起,地下隆隆聲起,三人驚覺,立即起身,去往魔主處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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