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三百打車費的吳銘,進了院子都想不通,究竟是怎麼了。
也不能怪吳銘,在他經過的時代,女性是沒有地位的。
一直以來,吳銘沒有輕視女性,平等對待,是很驚駭世俗的事。
吳銘不看輕女性,就是因為他是他母親生的,她母親也是女性。
或許在勞動力方麵,女性先天劣勢,但其他方麵,女性還是占據人類社會很大作用的。
現代的女性這是怎麼了?
吳銘一點都搞不懂......
還好以前吳銘沒有談情說愛,不然能被女人氣死。
回到自己院子,吳銘將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拋在一邊,左右合計著月圓之夜的事情。
這裏的月圓之夜,不是中秋佳節,而是每月的月中。
下一個月圓之夜,就是2016年1月15日晚上。
為啥要晚上才把項羽挖出來?這個問題就比較玄學了......
因為......
吳銘怕自己打不過項羽。
現在的吳銘,肉身是一個怪物,不動用熱武器的情況下,橫行都市毫無問題。
即使如此,讓吳銘隔了兩千年再次麵對項羽,吳銘依舊在心裏打酥。
作為一個活了五千年的老怪物,戰鬥經驗不可謂不豐富。
境界相同,戰鬥經驗豐富,還是被打的抱頭鼠竄。
不得不說天賦這東西,太重要了。
曆史上關於項羽的描寫,有個很重要的特寫,項羽是“重瞳者”。
根據現代磚家講,重瞳是白內障前兆。
科不科學吳銘不管,一到晚上項羽視力就會衰弱的很厲害,實力自然就會受印象。
月圓之夜就不需要較真了,吳銘埋項羽的地方,是一片森林,距離吳銘住的院子還很近。
樹木自然會遮住月光,是不是月圓之夜並不重要。
心裏計算著跟項羽的武力值對比,吳銘自覺他的勝率更大一點。
將小呆抱在懷中,從頭擼到尾,舒服。瞬間不去想那麼多,擼就完事。
接下來的幾天,沒有安若琪的打擾,吳銘過的很安逸,總是喜歡在他的藤椅上搖晃著。
隻有在需要複診的時候,吳銘才會動身。
還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柳舒窈給吳銘發的信息越來越多,見到吳銘本人反而不好意思,這讓吳銘想不通。
網絡與現實,咋那麼大差距。
兩人默默的走到柳家大門,一個正在殺雞的中年婦女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引頸待亡的雞,得以殘喘。
“吳先生,您好,我是柳舒窈的媽媽。”
柳媽媽身材並為走形,臉上雖有皺紋,但扔能看出年輕時候絕對是個絕代佳人。
“您好。”
吳銘微笑回應。
柳媽媽突然愣住了,想說什麼一時沒能說出來,局促的抓緊身上的圍裙。
“謝謝,謝謝。”一邊說,柳媽媽一邊哭,身子越哭越軟,不由向下滑去,跪倒在地。
“叔叔身上的病,在很多人看來是絕症,可在會治的人看來,不是大問題,別擔心,很快就好了。”
柳舒窈將柳媽媽扶起,吳銘虛托著柳媽媽,耐心的解釋。
尋常人很難想象,家裏頂梁柱生了大病,對一個家庭會是什麼樣的打擊。
柳爸爸這邊父母走的早,沒有老人需要贍養情況還好一點。柳媽媽不是家中獨女,哥哥姐姐混的尚可,也不需要多出負擔來。反倒是他們將兩邊親戚借了個遍。
吳銘再次見到柳爸爸的時候,柳爸爸氣色好了很多,能下床活動了。
令柳爸爸難為情的是,前兩天他覺得恢複的不錯,多走了幾步,著涼了,嚇得他這兩天沒敢下地。
“吳先生,來了啊。”
柳爸爸躺在床上喜上眉梢。
吳銘脫下棉襖,裏麵隻穿了一件黑色的薄毛衣,消瘦的身材展露無遺。
柳舒窈多看幾眼之後,出去拿銀針了。
把完脈,情況略有好轉,但變化不大。
下針、換藥方。
“往後半個月一個療程,照方拿藥就行。”
吳銘拿起棉襖,準備起身走。
“吳先生,請留下來吃個午飯吧。”柳媽媽一把抓住吳銘的胳膊,眼中滿是哀求。
這種眼神一下子刺痛了吳銘,明明是她做飯,卻害怕吳銘不留下吃。
鄉村出來的女人,平日過日子或許會很潑辣,但大多能拎清楚是非。
誰好誰壞,眼光準的很。
吳銘很幹淨,讓人看起來就很舒服。
最重要的一點,吳銘無欲無求,哪怕這個家沒什麼可以給吳銘的。
但吳銘什麼都不要,柳家上上下下心中揣著不安。
柳媽媽拿不出什麼報答的東西,隻能使出渾身解數,炒一桌好菜,略微報答吳銘的救命之恩。
別人有恩於你,雖然無所求,但你得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這一點柳爸柳媽比柳舒窈做的好,柳舒窈這傻丫頭,迄今為止都沒正式感謝過吳銘。
盛情難卻,吳銘留下吃午飯。
吃午飯的時候,柳舒窈的妹妹也從學校趕回來了,專門陪吳銘吃飯。
一頓飯吃的很安靜,吳銘吃飯沒有說話,他怕自己一開口,會讓一家人手忙腳亂的。
開始的時候柳家人還擔心是不是飯菜不合口,後麵見吳銘不說話,筷子動的很勤快,就以為吳銘奉行食不言寢不語。
本事越大的人,脾氣越怪,很多人都如此認為。
吳銘年歲看著不大,醫術好的嚇人,哪怕是單論他讓一個躺在床上等死之人,能自己站起來走走,也足夠令人敬佩的了。
所以,吳銘吃飯不說話,柳家人自然不會多言。
吃是肯定沒吃好,吳銘倒是無所謂,吃什麼都是填飽肚子就成。
苦的是柳舒窈的妹妹,他下午還得去學校,吃不飽得餓上半天。
不過這時候柳媽媽也顧不上柳雯婷,餓就餓一頓,餓不壞的。
上高三的孩子還是單純了些,上午趁著吳銘上廁所回來的空檔,攔著吳銘信誓旦旦的說,她以後一定會報答吳銘的,請吳銘務必別讓她姐姐作出違心的事情。
對此吳銘笑了笑,說了句不會。
吃了一頓飯,收了一籮筐感謝的話,吳銘揮了揮衣袖離開了。
這邊事情也安排好了,接下來可以全力麵對月圓之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