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撞見教授妻子和手底下的研究生苟且，我主動接近她的死對頭女教授。

她把對妻子的怒火全發泄在我身上，折騰了我一整夜。

我把視頻發給妻子，她氣得差點昏了過去。

“你是不是瘋了！背著我和別人鬼混還拍視頻發給我？！”

“你跟她…是不是裝的？”

我不急不慢地點煙。

“你都能和自己學生亂搞，我怎麼不能找美女放鬆？”

“跟你我都是應付，她可比你投入多了。”

…

發現蘇雨晴出軌是在周三下午。

我結束實驗去行政樓找她，還帶了她最喜歡的藍莓芝士蛋糕。

走廊盡頭，是她的辦公室。

門虛掩著，蘇雨晴被一個年輕男生抵在書架上。

“咯吱咯吱”地晃動著。

我看清那男生的樣貌，是她的研一學生，還來家裏吃過飯。

我手裏的蛋糕盒“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當晚我在學校附近的酒吧喝到淩晨。

手機屏幕亮起又暗，十七個未接來電，全是蘇雨晴。

吧台另一端坐著楚薇。

蘇雨晴在學校最大的競爭對手，生物學院最年輕的女特聘教授。

她衣著幹練，戴著一副金絲眼鏡。

我端著酒杯坐到她旁邊。

“楚教授，一個人？”

楚薇抬眼看我，鏡片後的目光掃過我發紅的眼眶。

“蘇教授呢？怎麼沒看見。”

我笑了，把杯裏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她和學生搞在一起了，不需要我陪。”

楚薇沉默了幾秒，招手又要了兩杯酒。

“所以你現在是想報複，還是想忘記？”

“有區別嗎？”

那晚我去了她的公寓。

在我伸手解她襯衫紐扣時，楚薇按住我的手。

“陸晨，你確定？”

我抬頭看她，聲音很輕。

“你不是早就想贏蘇雨晴一次嗎？現在機會來了。”

她的眼神暗了暗，忽然把我抵在落地窗前。

玻璃冰涼，背後是二十六層的高空。

“如你所願。”

她咬住我的嘴唇。

楚薇的動作帶著狠厲，但又夾著一絲溫柔。

血腥味在我嘴裏彌漫。

從那天起，我開始失眠。

吃安眠藥也沒用，一閉眼就是蘇雨晴出軌的身影。

短短兩周瘦了十斤，同事都問我是不是病了。

我提出離婚，蘇雨晴怕了。

蘇雨晴跪在我麵前懺悔，當著她實驗室所有學生的麵。

她刪了男研究生陳默的聯係方式，發誓再也不見。

可昨夜我假裝睡著時，聽見她在陽台壓低聲音。

“默默，再給我點時間…”

我睜開眼，月光下她側影，和曾經與我通話時一模一樣。

“我會處理好的，給我點時間。”

看來她要處理的是我，不是陳默。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法律谘詢處。

律師是我的大學同學，他看完我帶來的協議。

“陸晨，你想清楚了要離婚？”

“蘇雨晴名下那幾項專利估值很高，還有你們共同購置的房產…”

“都要。”我平靜地說。

“協議裏寫得清楚，誰若先出軌，一切歸對方。”

同學沉默片刻。

“她簽了？”

我笑了笑。

“當初是她逼著我簽的，訂婚後，還有幾個人在追求她。”

“蘇雨晴對自己不自信，非要簽個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