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這局勢,再不搖人,我怕是要被這兩個瘋批搶走切片研究。
我默默掏出粉紅色的電話手表,撥通了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接通了。
“喂?安安?是不是又闖禍了?”
那頭傳來我媽慵懶的聲音,還伴隨著麻將碰撞的清脆聲響。
“三萬,碰!”
辦公室裏再次死寂。
顧延州和陸瑾瑜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僵在原地。
這聲音,哪怕過了七年,哪怕化成灰,他們也認得。
我對著手表,奶聲奶氣地說道:
“媽,你的前夫哥一號和二號,好像要打起來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三秒。
“胡了。”
我媽淡定的聲音傳來。
“告訴他們,認錯人了,我是你大姨。”
顧延州猛地搶過我的手腕,對著手表嘶吼,聲音破碎不堪。
“林婉!你敢掛電話試試!”
陸瑾瑜也湊過來,聲音陰森得像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婉婉,你要是再敢跑,我就把這幼兒園拆了!”
電話那頭,麻將聲停了。
我媽歎了口氣。
“顧延州,陸瑾瑜,你們倆是不是有病?七年了,還沒瘋夠?”
這一聲,徹底擊碎了兩個男人的心理防線。
顧延州眼淚直接掉下來了。
“你在哪?林婉,你在哪!”
“告訴你又怎麼樣?再死一次給你們看?”
我媽的聲音冷漠得沒有一絲溫度。
“安安要是少一根頭發,我就讓你們兩家陪葬。”
說完,電話掛斷。
“嘟——嘟——”
忙音像錘子一樣砸在兩個男人心上。
顧延州死死攥著我的手腕,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查!給我查!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陸瑾瑜已經拿出了手機,眼神狠戾。
“封鎖機場、火車站、高速路口!一隻蒼蠅也不許飛出去!”
我看著這兩個發瘋的男人,心裏默默給我媽點了個蠟。
這次,好像真的玩脫了。
顧子軒還在旁邊不知死活地拽他爸褲腿。
“爸,你幹嘛對這個野丫頭這麼好?她媽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