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聿風並不愛我。
這是我當時腦海裏越來越清晰的想法。
不然他怎麼會輕易被溫雲舒迷惑,輕易就丟下了我。
第二次交鋒,我又輸的一無所有。
之前我以為自己已經屈服,可是看到江聿風,我才發現根本放不了手。
“不要丟下我,你答應我的不是嗎?”
我苦苦哀求他,卻隻碰到他一片不起眼的衣角。
“我早該知道的,你一個千金大小姐,怎麼會陪我,原來是演戲。”
“你裝也裝的不像,笙笙,我好失望,是你騙了我。”
江聿風垂下眼眸,讓人看不清情緒。
哪怕我哭的喘不上來氣,他也沒回過頭。
腦海中的係統音一次又一次,徹底擊潰我的心理防線。
溫雲舒的聲音也緊接著響起:“這一次也沒難度呢,溫笙,你注定比不過我。”
後來他和溫雲舒在一起的消息傳遍了,好多人說他們般配,我嫉妒瘋了。
我卑微地求他,答應他所有要求,甚至用自己的傷,試圖道德綁架他。
可他隻是居高臨下看著我,薄唇吐出煙霧,輕吐三個字:“太晚了。”
目光落在我係著繃帶的手腕,他笑我:“笙笙,你又蠢又壞。”
後來的每一次遇見,他懷裏都摟著溫雲舒。
親密,又刺眼。
最後沒有辦法,我想了一個極其卑劣的方法挽留他。
用身體。
隻要有他的孩子,他就會永遠和我綁在一起了。
他依舊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我不著寸縷,換不來他一個眼神。
煙霧繚繞,嗆得我咳嗽不止。
江聿風捏起我的下巴,用力到我疼痛出聲。
“溫笙,不要那麼賤,你上趕著的樣子真不值錢。”
“你有身份有權勢,這樣騙我沒意思。”
後來他用行動證明,他不愛我。
身上被他毫不憐惜留下印記,我的第一次,在這樣的情境下,算得上是一場噩夢。
第二天早上,他親手喂我吃下避孕藥,又將我帶去醫院,為我做了手術。
我不會留下他的孩子,我做什麼都沒有用。
我不死不休地糾纏了他半年。
後來他累了,不想再陪我胡鬧。
“笙笙,別再鬧了,雲舒知道了會不開心。”
在滿是厭惡的一雙眼睛裏,我再找不到那個說隻屬於我的江聿風。
那一絲不甘,最後消散的無影無蹤。
我如行屍走肉沉默了兩年,才終於再一次接受我一無所有的事實。
等到回過神的時候,江聿風已經抱著我進了房間。
我被疲累席卷全身,無暇顧及這裏和當年一樣。
這些事情每回想一次,就像是透支我不多的生命。
精準找到床和枕頭,我倒頭就睡。
隱約間,我聽見江聿風說:“笙笙,要不你離婚,和我結婚吧。”
神經病。
我想罵他,腦袋卻重的抬不起來,最後由他去了,自己睡了一覺。
江聿風。
我沒幾天時間了,就不耽誤你了。
醒來時沒有人,拿起手機才發現陸遠洲給我打了許多電話。
我睡了一天一夜。
捂著痛到爆炸的腦袋,我看到最新的消息。
“今天有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