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傅家領養的孤女。
在傅景言喝下被摻了藥的酒後,我被迫成為了他的解藥。
醒來後的傅景言罵我下賤無恥,卻不得不娶我做妻子。
可我始終未能為傅家生兒育女,隻能伏低做小,在傅家豬狗不如。
直到傅景言的白月光牽著一對龍鳳胎逼宮,我被氣到吐血暈厥,
醫生檢查時,我才知道自己不是天生不孕。
而是傅景言日日夜夜喂我毒藥,才害得我終生未孕。
死後我在奈何橋前磕了九千九百九十個頭,終於換來了去地府當鋪做交易的機會。
“我願意用我和傅景言的一世姻緣,來交換易孕體質。”
再睜眼,我回到了傅景言喝醉的那天。
隻是這次。
我頭也不回地從他的房間離開,轉身走向傅景言小舅舅的房間......
1.
就在我要推門進去的時候。
傅景言的奶媽卻一把拉住我:
“柳秋棠,你還愣在這兒幹什麼?快去幫少爺啊!”
“傅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今天正是你派上用場的時候!”
奶媽心急如焚地拽著我,想把我推向傅景言:
“明明隻是喝了幾杯酒,也不知是誰搞的鬼,讓少爺變成了這副樣子......”
奶媽的話,讓我更加確信。
是有人故意在整瓶酒裏,都做了手腳。
而今天中招的,也不止是傅景言一個人。
想到這裏,我用力掙脫開,反過來催促奶媽:
“快,快把傅詩婷喊來,少爺需要她!”
奶媽愣住:
“傅少爺一向視陳詩婷小姐為珍寶,這種欺辱人家大小姐的事,我怎麼敢......”
陳詩婷是傅家請來的鋼琴老師。
她出身高貴,值得好好保護。
我作為無依無靠的孤女,就可以被隨意欺辱?
我忍著心中無窮無盡的恨意,給奶媽吹耳旁風:
“你也知道少爺和陳小姐之間的感情,要是讓陳詩婷知道其他女人爬了少爺的床,她一定會離開少爺......”
“到時候少爺必然會追責。我擔不起這個罪人......”
見奶媽動搖,我繼續煽風點火:
“傅少爺心儀陳小姐已久,無奈老爺始終不同意,若是趁著這個機會幫助他們生米煮成熟飯,少爺一定會感謝你的。”
奶媽思索片刻,立刻轉身朝樓上跑去:
“快,快把陳小姐請下來!”
我見狀,也立刻奔向傅以琛的房間。
房門剛鎖上。
我就被一雙大手拽到了懷裏......
上一世,我本就暗戀傅景言多年。
再加上奶媽的強勢要求,我半推半就地被送到了傅景言那裏。
一夜過去後,我傷痕累累。
而傅景言,隻是冷著臉將我踢下床:
“你個不知廉恥的倒貼貨,為了逼我娶你,真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
盡管傅景言出於負責娶了我。
可此後的十年,我過得豬狗不如,苦不堪言。
昏昏沉沉的一夜,我將上一世的心酸全都回顧了一遍。
翌日睜開眼。
傅以琛用複雜的目光看著我,神情卻溫柔而堅定:
“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說罷,還為我披上了他的外套,久久望著我移不開目光。
上一世直到我嫁給傅景言後,才得知我和傅以琛的白月光有七分相似。
所以這次,我才會毫不猶豫選擇傅以琛作為我最有力的靠山。
徹底清醒後,我帶著一身傅以琛的氣息離開他的房間,卻恰好撞見春風得意的陳詩婷。
她正被傭人們簇擁,一口一個夫人地好生伺候著。
陳詩婷看到我,立刻露出得意的微笑:
“柳秋棠,沒想到你為了上位,居然願意做老男人的金絲雀,我以前可真是小看你了。”
我看著陳詩婷脖子上的紅色印記,也輕蔑地笑笑:
“陳小姐也不遑多讓。”
陳詩婷立刻沉下臉:
“你一個傅家收養來做女仆的人,哪來的資格和我強嘴?”
“我可是要做傅家夫人的人,和你這種金絲雀不一樣。”
感受到小腹湧起一陣奇異的熱流,我低頭瞄了眼自己的肚子。
畢竟傅家向來重視子嗣後代,卻偏偏子孫稀少。
傅景言的小舅舅正是因為遲遲沒有孩子,才被剝奪了繼承權。
而陳詩婷之所以能成功逼宮上位,也是因為靠試管做出了一對龍鳳胎,才能登堂入室,幫傅景言搶到家產。
可若是這一世,我幫傅以琛先生下幾個孩子呢?
想到當時閻王在當鋪,跟我保證重生後會擁有一發即中的易孕體質。
我神秘地勾了勾唇角:
“別得意地太早,你能不能做傅家夫人,你說了可不算。”
話音剛落,一個巴掌就重重扇到我的臉上:
“你居然敢頂嘴?”
捂著腫痛的臉頰,我看到陳詩婷咬牙切齒地。
正想扇我第二個巴掌,傅景言卻悄無聲息出現在她身後:
“詩婷,算了,打她隻會臟了你的手。”
傅景言摟著陳詩婷,目光冰冷地盯著我:
“我知道昨天你給奶媽提議的事了,柳秋棠,算你識趣。”
“要是你趁人之危逼我娶你,我隻會更看不起你。”
我那深埋的愛意,傅景言一直都很清楚。
也正因此,上一世我的心才會被他踐踏得千瘡百孔。
我藏起心中酸楚,低著頭想離開。
可傅景言卻眼尖地瞥見我身前的紅印。
他一把拽住我,眼神銳利得像刀:
“柳秋棠,你有那麼賤嗎?竟然隨便找野男人廝混?”
傅景言力道大得驚人,讓我骨頭一陣生疼。
我強忍淚意,語氣冷漠地回答:
“傅少爺,我想跟誰睡都是我的自由,輪不到你來管。”
聽到我倔強而哽咽的聲音。
傅景言神情複雜地皺了皺眉,語氣也軟了下來:
“柳秋棠,你在跟我鬧脾氣?”
他使勁拽住我,非要問出個結果:
“說,到底是哪個野男人?”
不等我掙脫。
陳詩婷卻順勢鑽進傅景言的懷裏撒嬌:
“少爺,別管她了,我腰疼,昨晚你真是把我欺負狠了......”
嬌滴滴的軟媚模樣,瞬間融化了傅景言的強勢。
他打橫抱起陳詩婷回到臥室,沒再搭理我。
我摸著小腹,鬆了口氣。
我迫不及待想看到。
當他的小侄子生下來跟他搶繼承權的時候,他的表情會有多麼精彩。
隻是這個顯懷的過程,實在漫長。
而傅以琛,又在和我一夜春宵後遠赴國外處理公務。
雖然他時不時發來短信安撫我:
“別怕,我不會跑,等我回國就跟爸媽提結婚的事。”
可整個傅家,隻有陳詩婷看到我進出了傅以琛的房間。
陳詩婷並不認為我能憑借這一晚就上位,於是更加肆無忌憚地羞辱我:
“不知廉恥的東西,傅家收養你,不是為了讓你做人盡可夫的金絲雀!”
那些傭人為了拍陳詩婷這個夫人的馬屁,也是跟著冷言冷語,甚至傳開了各種不堪入耳的謠言:
“聽說這個柳秋棠被收養時,就是為了給傅少爺暖床的,隻是少爺看不上,就把她發配給男傭人了。”
流言越傳越離譜。
可是看著自己逐漸隆起的小腹。
我咬牙硬忍著,告訴自己不能因為這些流言蜚語就被逼走。
否則我磕的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個頭,就白費了。
我沒有向傅以琛訴苦,隻是告訴他:
“我懷孕了,我會安心等你回來。”
可我還沒等到傅以琛回來。
卻等到了傅景言把我拉進房間,反鎖上了門。
他將我逼到牆角,惡狠狠地瞪著我:
“說,你到底跟了我們傅家多少個傭人?”
“就因為我看不上你,你就這麼自暴自棄,自甘墮落麼?”
我實在不理解傅景言。
既然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又何必在意我的事。
我揚起頭看向傅景言,眼裏沒有任何懼怕:
“傅少爺,你也未免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無論我跟了哪個男人,都和你無關。”
砰。
傅景言猩紅著雙眼,一拳砸到門板上:
“柳秋棠,我知道你是在故意刺激我。”
“隻要你願意跟那些野男人斷幹淨,我可以考慮讓你做我的金絲雀。”
“反正你離不開男人,與其和其他野男人廝混,不如跟我。”
他伸手掐住我的下巴,眼中,是我看不懂的執拗。
“除了見不得光,我一樣會每天寵幸你,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
我冷笑一聲,滿臉不屑:
“我就算跟天底下所有男人好,都不會跟你好。”
傅景言不顧我的反抗,竟直接伸手撕開了我的衣服。
門外此時卻傳來陳詩婷怒氣衝衝的聲音:
“柳秋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傅少爺都敢動。”
傅景言的動作頓了頓。
下一秒。
他竟用力將我的衣服撕爛,而後冷著臉將我推出門外:
“不要臉的東西,我要讓所有人看看你做了什麼。”
我無助地摔倒在地,隻能狼狽地裹緊自己。
傭人們全都聚在陳詩婷身後,對著我指指點點:
“居然敢和夫人搶男人,癡心妄想!”
陳詩婷氣勢洶洶,上前對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讓你勾搭傅少爺,我今天就要把你扒光示眾。”
我心中一驚,下意識護住我的小腹。
無論如何,我不能讓人傷害到我和傅以琛的孩子。
拳頭和巴掌如雨點般落下來,我驚恐地蜷縮在地。
傅景言高高在上地看著陳詩婷對我的欺辱,笑得無比殘忍:
“柳秋棠,隻要你對我服個軟,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恨意在我心中翻湧,我咬牙切齒,拚盡全力也要對傅景言死後:
“傅景言,我這輩子絕不會再順你的意!”
傅景言神情一滯,冰冷在他瞳孔中蔓延。
片刻後,他揪起我的頭發:
“從我傅家領養你那天開始,你就沒有反抗的資格。”
“既然你不聽話,那就好好接受懲罰。”
他讓兩個人架著我,手也伸向了我身上僅存的一件衣服。
我咬緊牙根,發著顫詛咒傅景言:
“傅少爺,隻要我不死,你這輩子別想安生!”
傅景言勃然大怒,一把扯掉我的衣衫。
羞恥感和恐懼感如潮水將我淹沒。
就在我絕望地閉上雙眼之時。
一道焦急而憤怒的聲音突然在我身後響起:
“傅景言,她可是你未來的小舅媽,你怎麼敢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