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帶著首席機械專家記憶重生到機械廠,為了完成係統給的新手任務我掃了三個月地。
因不忍心看到未婚夫修不好機床挨罵,我熬了三個通宵攻克機床難題。
他卻在表彰大會上把那枚象征榮耀的海鷗手表戴在廠花手腕上。
可他不知道,我在攻克難題的那三晚廠花陪我徹夜長聊。
麵對廠花的質問,未婚夫扭頭啐了我一口唾沫。
“陸安然一個鄉下來的掃地村姑,懂個屁的技術。”
低頭看著沾滿油漆黢黑的手我冷笑道:
“還有三分鐘,沒有我的幹預機床就要報廢。”
這時,連廠花也皺眉道:
“陸安然你在胡說什麼,機床是國家給的寶貝,壞了我們所有人都逃不了!”
這時,腦海裏響起係統的聲音。
[檢測到宿主成果被惡意侵占,技術反製已激活,脫離極品環境,獎勵萬元戶啟動資金!]
......
“站住!把她抓起來!”
一聲暴喝打斷了我的腳步。
趙建國站在台上,居高臨下地指著我,臉上是陰狠的算計。
“沈安然涉嫌盜竊T62機床的核心參數圖紙,還企圖在表彰大會上搞破壞!保衛科,給我抓住她!”
這一招賊喊捉賊玩得真溜。
兩名保衛科幹事立刻衝上來反剪我的雙臂。
巨大的力道壓得我不得不彎腰,肩關節傳來劇痛。
會場瞬間炸鍋,工人們指指點點。
趙建國拿著麥克風,痛心疾首:“同誌們,我本想給她留幾分情麵,畢竟她曾是我的未婚妻。但這幾天我發現圖紙失竊,而她昨晚在技術科門口鬼鬼祟祟!這種思想墮落的壞分子,必須嚴懲!”
江采薇也紅著眼圈,躲在趙建國身後,一副受驚的小白兔模樣:“安然姐,你想要榮譽我可以讓給你,但你不能偷國家財產啊......”
好一對狗男女。
腦海裏,那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嘖嘖嘖,宿主,這男的為了往上爬真是臉都不要了。要把他剛才偷偷把圖紙塞進自己工裝內兜的畫麵回放給你看嗎?】
“不用。”我在心裏冷冷回應,“我自己收拾他。”
我猛地抬頭,目光如刀,刺向趙建國。
“趙建國,你還要臉嗎?”我聲音清冷,傳遍全場,“這次的獎品和三八紅旗手的稱號,你為了送給江采薇,不僅搶我熬了三個通宵的成果,現在還要偽造罪證送我去坐牢?你爸就是這麼教你當幹部的?”
“住口!你也配提我爸?”趙建國臉色一變,“劉科長查了,原版圖紙少了一頁核心參數!你昨晚在技術科門口鬼鬼祟祟,不是偷圖紙是什麼!”
我挺直腰杆:“趙建國,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連證據都沒有,張嘴就給我扣帽子?怎麼,這紅星廠是你趙家的私產?”
這話一出,幾個保衛科的幹事手勁兒明顯鬆了。
涉及原則問題,誰也不敢亂來。
“證據?搜身不就有了!”
趙建國的母親從人群衝出直奔我而來,“肯定藏在這小騷蹄子身上!大家夥看著,我今天就要扒了她的皮,看看她把贓物藏哪了!”
【警告!老巫婆接近中。宿主,建議直接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