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的勞斯萊斯幻影被共享單車劃出一道痕跡。
他把貧困生帶回家做女仆償還修車費。
貧困生打碎了我價值百萬的祖母綠翡翠鐲子。
老公說她手笨,我忍了。
轉天,她刮壞了我用.4億拍下的油畫藏品。
老公說她是好意,我又忍了。
直到她天天給我吃剩飯導致我宮縮流產,我忍不了了。
這是我做了27次試管才得來的寶貝。
結果老公反而責怪起了我,
“是你身體太弱保不住孩子。不過沒關係,小穎已經答應幫我們生一個孩子了。就當是還了修車費。”
我徹底心灰意冷。
轉身給發小打去了電話,
“你能幫我收購許爍曦的公司嗎?我真的償還不了了。”
......
電話那邊的赫連彰呼吸一滯,他知道我從不開這樣的玩笑。
但可能是怕我生氣,他問得小心翼翼,
“是不是他讓你受什麼委屈了?”
我摸著癟下去的小腹,酸澀得張不開口。
被誤解、被不公對待、不聽我辯解,我都可以忍。
但失去這個孩子是我無法忍受的!
“我要跟他離婚。還有,不要驚動爸媽......”
空氣靜默幾秒,對麵的電話裏發出咚的一聲重物落地的響聲。
“後天、不!明天!我去接你!清涵,等我!”
他焦急又篤定的聲音給了我一絲慰藉,卻很快被打破。
保姆敲門進來,
“夫人,先生請您下去就餐。”
“你去幫我重新製作一份早餐端上來,記得要按照營養師的要求。”
保姆猶豫地點了點頭,頻頻看向門外,似乎是怕我不下樓。
我在心裏冷笑。
剛一下樓,就看見柳穎秀大刀闊斧地坐在椅子上,一條腿踩在凳子上,女仆裙被堆到大腿根,隻差一點就要暴露隱私部位。
她見我下樓,笑嘻嘻地想站起來給我拉椅子,卻被許爍曦拉住,
“小穎,你懷孕了,不要再做那些事情了。”
我的胸口一痛。
昨天我剛剛出院,今天柳穎秀就“突然”懷孕了?
柳穎秀表麵上嘴硬,臉上卻喜不自勝,
“謝謝你這個麵癱男的關心!”
“美女姐姐,你快來吃呀!這都是我精心為你製作的!”
我看著那份加辣重油的早餐,默默坐了下來。
她一直裝成這樣,沒什麼心眼的傻白甜倔強小花。
許爍曦因為我的漠視有幾分不悅,
卻一直默認這樣“親昵”的稱呼,
“小穎,別那麼傻了。你對別人好,但別人可不會這樣認為。她在心裏嫉恨你呢。說什麼吃隔夜菜導致流產,這種離譜的謊話都能編出來!”
柳穎秀眼波流轉,悄悄勾起一個得意的笑。
“那我更要給美女姐姐好好補補身體了!我就是吃這些長大的!你看我,能搬起來超級重的東西!”
說著直接搬起餐桌上擺放的頂級紅珊瑚擺件。
許爍曦神色緊張地奪過,
“以後不許做這樣危險的動作了!”
柳穎秀瞪大雙眼,不滿地指著許爍曦的鼻尖,
“麵癱男!你是不是看不起女人?以為美女姐姐搬不起來,我就不行?!我是沒錢!但一定有力氣!不理你了!哼!”
說完轉身跑走了。
許爍曦的早餐一點沒動,立刻追了上去。
這樣的事情幾乎天天上演。
我也曾因嫉妒質問過許爍曦。
他的回答是,
“小穎還是個孩子,我們也不能真的讓她還修車錢。讓她留在這裏隻是覺得她有趣,想照顧一下她而已。你別想太多。”
多麼可笑的解釋。
現在這個“孩子”,肚子裏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我回屋認認真真地吃完了營養餐,然後找律師擬定了離婚協議。
突然,許爍曦麵色鐵青地衝進了房間抓住我的手腕,
“赫連彰搶走了我的項目!是不是你說了什麼?!嫉妒簡直讓你變了一個人!小穎是因為心疼你懷孕辛苦才想幫忙的!你卻恩將仇報?!”
“文清涵,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說白了,你就是文家送來贖罪的!你還真把自己當許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