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輩子,我兢兢業業伺候了他5年。
他不允許我生下他的孩子,在那方麵又不肯做安全措施。
我流了四次產,最後還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可他對我沒有一絲愧疚,甚至還戲謔地說我以後不用再吃流產的苦。
那一刻,我徹底看清了他的涼薄,也明白了自己在他心中就隻是個玩意兒。
所以我鋌而走險,私下借他的勢積攢人脈,為自己鋪路。
但棋差一著,被他發現,毫不留情地將我像垃圾一樣處理了。
重活一世,這仇,我一定要報!
端起一杯香檳,趁著他落單的間隙,我徑直走了過去。
“紀先生,我是司夜寒的妻子,夏翎。”
“這次晚會的壓軸拍品是城西的A地皮,這塊地皮請你高抬貴手,放棄競拍。”
或許是難得有人這麼直接的教他做事,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我。
“理由。”
“聽說貴司在籌備進軍手遊項目,但在技術問題上卡住了。”
“或許,我能幫你解憂......”
紀家和司家都是京市老牌世家,兩家繼承人所到之處都是焦點。
我主動找紀修然攀談這一幕,早就引起了旁人的關注。
司夜寒肯定也看到了。
等我坐到他的身旁時,他的臉陰沉得都能滴出水來。
“夏翎,我警告你,別做出任何傷害司家名聲的事。”
另一邊的楚湘靈也在一旁煽風點火。
“夜寒,我就說她不是個安分的。”
“你看她,才剛嫁過來,就到處勾三搭四。”
我換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急切地向他表忠心。
“夜寒,你誤會了。”
“嫁給你,我便隻認你一個丈夫。”
“在我心裏,其他男人終究隻是外人,隻有你才是最值得我托付的!”
這番突如其來的告白,弄得他一愣,冷哼一聲沒再理我。
拍賣會正式開始。
當唯二的兩條鑽石項鏈被推上展台時,楚湘靈拉著司夜寒撒嬌說都想要。
我含笑不語。
看著司夜寒毫不猶豫地將兩條項鏈都拍下,又當著現場眾人的麵,高調送給楚湘靈。
他們兩人濃情蜜意,愈發襯得我這個正牌妻子像個笑話。
這是在懲罰剛才我給他“丟臉”了。
周圍嘲諷我的聲音越來越赤裸,但我依舊掛著得體的微笑,仿佛一切與我無關。
直到最後的壓軸拍品出現,司夜寒瞬間被吸引了全部注意。
他雖然名義上是司家的繼承人,但盯著他這個位置的人不少。
想坐穩位置,他必須打一場漂亮的“仗”。
且他早就得到風聲,這塊地皮被納入政府規劃,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起拍價三億,司夜寒和紀修然幾乎同時舉牌,價格被迅速炒高。
當價格來到五億時,司夜寒明顯急得不行,和助理不停耳語。
和上一世一樣,他前麵給楚湘靈拍藏品花了太多錢,此刻根本拿不出多餘的錢了。
當紀修然再次雲淡風輕地喊出“五億三千萬”時,夜寒卻遲遲無法再次舉牌。
他認輸了。
可我卻在這時,覆上了他顫抖的手背。
迎著他詫異的眼神,高高舉起了和他交握的手,聲音清亮而堅定:
“五億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