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轉過身，看著我。
他的眼圈有些紅，但眼神很亮。
“我們…做到了。”
他輕聲說。
我點點頭，鼻子也有些發酸。
不是難過，而是解脫。
前兩世慘死的畫麵，還在腦海裏盤旋。
但這一次，我們活下來了。
不僅活下來了，還親手揭穿了真相。
陽光刺破雲層，灑在甲板上。
有些暖。
我握住蘇陽的手。
“嗯，做到了。”
“以後…我們為自己活。”
蘇陽用力回握我的手，重重地點頭。
“好。”
海鷗從頭頂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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