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說話。
“他沒錢，”孔亮辰的聲音更啞了，“我也沒有......我想去打工，但人家嫌我學曆不夠......”
他抬起頭，眼睛通紅：“媽......你能幫幫他嗎？”
我看著這張臉，這張酷似孔佳良的臉。
曾經我用生命去愛的兩個人，現在一個躺在醫院，一個站在我麵前。
“亮辰，”我說，“我幫不了。”
他的眼淚掉下來：“可他畢竟是我爸......”
“他是你爸，”我輕聲說，“但他對我，對姥姥

第 11 章
我沒說話。
“他沒錢，”孔亮辰的聲音更啞了，“我也沒有......我想去打工，但人家嫌我學曆不夠......”
他抬起頭，眼睛通紅：“媽......你能幫幫他嗎？”
我看著這張臉，這張酷似孔佳良的臉。
曾經我用生命去愛的兩個人，現在一個躺在醫院，一個站在我麵前。
“亮辰，”我說，“我幫不了。”
他的眼淚掉下來：“可他畢竟是我爸......”
“他是你爸，”我輕聲說，“但他對我，對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