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姐,”陳芸輕聲說,“你是個好人,不該被這樣對待。”
掛了電話,我坐了很久。
夜風吹過來,有點涼。
手機又震動,這次是孔佳良。
我盯著那個名字看了幾秒,還是接了。
“薑樂允!”他的聲音很急,“你在哪?”
“有事嗎?”
“默雲的店被查封了!”他說,“是不是你幹的?”
我笑了:“我有那麼大本事嗎?”
“肯定是你舉報的!”他吼道,“你現在滿意了?她一個寡婦,你就非要趕盡殺絕?”
“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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