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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們麵前晃了晃。
“零。”
“不，甚至可能是負數。在算上所有廣告主的違約賠償金之後。”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按下了接聽，再次開了免提。
“是林蕭先生嗎？我是天穹科技的秦月。”
“天穹科技”這四個字一出。
頓時，老姚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
王建雄則像個傻子一樣，張著嘴，死死地盯著我的手機。
天穹科技是他們在這個賽道上，不共戴天的

第六章
6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們麵前晃了晃。
“零。”
“不，甚至可能是負數。在算上所有廣告主的違約賠償金之後。”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按下了接聽，再次開了免提。
“是林蕭先生嗎？我是天穹科技的秦月。”
“天穹科技”這四個字一出。
頓時，老姚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
王建雄則像個傻子一樣，張著嘴，死死地盯著我的手機。
天穹科技是他們在這個賽道上，不共戴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