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清歡眼底閃過一抹得意。
拽著林宴辭強行離開了監獄。
外麵,林宴辭甩開她,還抬起手甩了她一巴掌。
“傅清歡,你個惡魔,你這是在殺人!”
“你明明知道我爸心臟不好,你這是要他的命!”
傅清歡平靜的看著林宴辭,指尖輕輕劃過被打的地方,“那是他的命,他活該。”
林宴辭死死攥著胸口的衣服,絕望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信我,我爸爸真的沒有強奸你妹妹,他隻是在你妹妹遇到危險後給了一件衣服,讓他能遮住身體回家而已。”
“傅清歡,是不是這個世界好人真的得不到好報?”
看著林宴辭接近崩潰的模樣,傅清歡身側的拳頭緊了又鬆,最終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林宴辭挺起脊背,轉身就要進去,但傅清歡卻威脅:
“你要是敢進去看他,我就立刻讓人拔了他的氧氣罐。”
“林宴辭,想跟我強,你可以試試。”
女人的威脅很有用,林宴辭瞬間停住了步伐。
“傅清歡,你就不怕有一天真相大白,我爸是冤枉的嗎?”
傅清歡態度強硬,“我隻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你爸就是強奸犯,洗不白。”
後來,林宴辭就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傅清歡帶回了傅家。
整整三天,林宴辭每天一醒就做在落地窗旁看到外麵。
他的眼裏似乎沒了光。
就連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是傅清歡強迫他吃的。
這一日,傅清歡公司有事,在別墅外安排了一堆保鏢盯著他,防止再次逃。
就在人生充滿絕望的時候,師姐顧晚棠打來了電話。
“宴辭,鑒定結果還有幾天就出來了,到時候一定能還伯父清白。”
這是這幾日林宴辭聽到最好的一個消息,他哭笑著道:
“好,我等你。”
電話剛掛斷,林宴辭覺得人生都有了一些希望,也知道餓了。
他下樓準備找點東西吃,卻在樓梯道聽到了謝修遠和他父母的爭吵聲。
謝母苦口婆心:“修遠,你可以愛上乞丐,服務生,但絕不能愛一個不愛你的人。”
“傅清歡不愛你,身邊還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人,退婚吧。”
但謝修遠不願意,甚至還因為跟謝母大吵。
後來,謝母被氣的怒氣衝衝離開了傅家。
林宴辭下來的時候剛好撞上謝修遠的槍口。
他又過來扇了林宴辭一巴掌,冷聲質問:
“你滿意了?你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死皮賴臉的讓清歡帶你去拍婚紗照?”
“那些照片傳進了圈子裏,我成為了最大的笑話,我父母也知道了,要我解除婚約,你是不是很得意?”
林宴辭盯著紅腫的臉抬眸道:“不是我要拍的,你管不住女人,不該把氣撒在我身上。”
“如果你能讓傅清歡放我離開,我會很感謝你。”
這樣的關係他早就不想持續了,是傅清歡死咬著他不放,
但謝修遠根本不信,大罵他是小三,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被這麼一鬧,林宴辭瞬間又沒了胃口,轉身上了樓。
一下午的時間,他都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他好像有些低燒,頭疼的難受。
昏睡到晚上,傅清歡怒氣衝衝的衝進了他的房間,雙目赤紅,失了分寸一樣掐住他的脖子。
“林宴辭,修遠隻不過是打了你一巴掌,你就找人給他下藥,然後找人強奸他?”
“當年你爸強奸了我的妹妹,現在你就去找人強奸我的未婚夫?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及時跑了,他也許會和我妹妹一樣的結果?”
“林宴辭,我以為你跟你爸不一樣,沒想到你們都是一種人。”
“蛇蠍心腸。”
傅清歡鬆開了他,眸底是失望和心灰意冷。
林宴辭頭痛的炸裂,他瘋狂的搖頭,語氣虛弱:“我......我沒有,我一下午都在睡覺。”
“傅清歡,我好像生病了,我真的......”
話還沒說完,傅清歡便冷嗤:“嗬,又裝。”
“林宴辭,這次,我不會再信你了。”
林宴辭迷茫的看著她。
他明明什麼都沒做,為什麼傅清歡又像當年給他父親頂罪那般,給他定了罪。
“害人就需要受到懲罰,我已經報了警,你就去警局好好呆一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