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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野幾乎卑微地懇求著，曾經那個桀驁不馴、目空一切的少年，此刻在她麵前，像個做錯事祈求原諒的孩子。

江清霧靜靜地站在那裏，任由祁野抓著她的手腕，聽著他聲淚俱下的懺悔和告白。

她的眼睛依舊平靜無波，像兩泓結了冰的深潭，映出他此刻激動失控的模樣。

直到他說完最後一個字，用乞求的目光望著她時，她才微微動了動嘴唇，聲音很輕，卻清晰而冰冷地刺破了他希冀的泡沫。

“喜歡我？”她重複了一遍，嘴角似乎極輕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