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發小是個金牌銷售,穿書前給我畫大餅,
“隻要搞定那個暴君,回來分你五千萬,咱們全款買別墅!”
我美滋滋地等著她回來。
結果劇情崩壞,她混得連流浪狗都不如。
原本是禍國妖妃的設定,卻被一個綠茶常在騎在脖子上拉屎!
綠茶為了立威,竟逼著剛流產的發小在大雪地裏跪著舔鞋!
我氣得當場綁定係統,申請進去給發小撐腰。
係統問我:【宿主是想穿成什麼角色?】
我看著那個武力值點滿的角色,果斷點了確認。
下一秒,我站在長街之上,看著滿臉囂張的綠茶,抬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教你尊卑。”
......
沈常在眼淚鼻涕一起流,含糊不清地哭喊:“我是皇上親封的常在,你憑什麼......”
我上前一步,直接踩住了她的右手。
腳底用力,狠狠碾壓。
“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我麵無表情地加重力道:“既然這麼喜歡讓人擦鞋,那這長街上的雪,你今天不舔 幹淨,就別想走。”
說完,我不再看她一眼,轉身走向林婉。
林婉還趴在地上,眼神空洞。
直到我脫下身上千金難求的狐裘,嚴嚴實實地裹在她身上。
暖意襲來,她遲鈍地抬起頭。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她看到了我那雙熟悉的眼睛。
眼淚瞬間決堤。
“阿寧......”
她嗓子啞得厲害,抓著我衣袖的手指甲裏全是泥垢。
“我以為......我以為我要死在這兒了......”
我把她抱進懷裏,眼眶發酸。
咬著牙說:“沒事,我來了。”
“誰欺負你,我就弄死誰。”
周圍的太監宮女此時反應過來,嘩啦啦跪倒一片,頭磕在雪地上砰砰作響。
“長公主饒命!長公主饒命!”
我環視一圈,目光如刀。
“剛才笑得挺開心是吧?”
“來人。”
身後的侍衛立刻上前。
我指著剛才笑得最大聲的幾個太監:“把他們的牙都給我敲了,扔去慎刑司。”
“至於這個沈常在......”
我看著還在雪地裏哀嚎的女人,嘴角勾起殘忍的笑。
“讓她舔。”
“舔不幹淨這條街,誰敢扶她起來,直接杖斃。”
我把林婉帶回了長公主府。
太醫跪了一地,把脈的手都在抖。
“回長公主,這位姑娘......膝蓋骨受寒嚴重,怕是以後走路都難。”
“還有......之前流產未愈,又受了極刑,子宮受損,以後恐怕......”
太醫沒敢說完,但我聽懂了。
我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林婉,滿身的青紫傷痕。
心裏的火,噌的一下又竄了起來。
這哪裏是穿書,這簡直是來渡劫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緊接著,公主府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蕭長寧!你給朕滾出來!”
那個腦殘皇帝來了。
我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
也好,省得我進宮去找他。
我走到前廳,正好看見皇帝氣急敗壞地衝進來。
他身後跟著那個沈常在。
沈常在此刻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臉腫得像豬頭,嘴裏塞著棉花,哭得梨花帶雨。
雖然少了那兩顆門牙,看著有點滑稽。
皇帝一見我,指著我的鼻子就罵:“蕭長寧,你是不是瘋了!沈常在是朕的心尖寵,你竟然敢把她打成這樣!”
“你個老虔婆,仗著輩分高就在這作威作福,朕今天非要削了你的長公主之位不可!”
老虔婆?
我今年才二十五,這具身體更是保養得宜,風華絕代。
這昏君果然眼瞎。
沈常在在一旁煽風點火,含糊不清地哭訴:“皇上,長公主不僅打嬪妾,還羞辱皇上,說皇上選的人都是......都是賤婢......”
我挑了挑眉,看著這一對奇葩。
“哦?我有說嗎?”
我指了指後院的方向:“林婉也是你曾經寵幸過的人,剛流產就被她逼著在雪地裏擦鞋,你怎麼不心疼?”
皇帝一愣,隨即臉上露出厭惡。
“那個賤婢?她怎麼能跟婉兒比!”
“婉兒單純善良,那個林婉心機深沉,流產也是她自己不小心,死不足惜!”
逼人舔鞋叫單純善良?
我看著眼前這個色厲內荏的男人,突然覺得先帝真是瞎了眼,傳位給這麼個玩意兒。
“來人。”
我聲音不大,但透著一股子寒意。
管家立刻上前。
“請先帝禦賜的打龍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