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知青喝多了酒,非說我女兒給他下藥,兩人酒後發生了親密關係。
最後甚至強迫我女兒嫁給他。
村支書按著我們全家人的頭答應下來。
因此,女兒被迫和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分了手。
而我們全家則是被全村人戳著脊梁骨罵。
後來女兒懷了他的孩子,準備認命過下去
城裏卻來了個帶娃的女人要帶男知青回去。
我們這才明白,男知青是在給我們做局。
女兒逼他們拿錢道歉,卻被那些人打斷兩條腿扔在冰天雪地的湖邊。
等找到的時候,人已經僵了。
我痛苦不堪,心梗發作昏死了過去,沒想到再睜眼竟然重生了!
這次我直接把女兒送到山裏關起來。
可誰知道,男知青又汙蔑有人給他下藥。
...
我剛把女兒關好從山上趕下來,鄰居張嬸就急匆匆地找到了我。
“秀萍,出大事了!你家婷婷跟人家城裏來的男知青滾到一起去了!”
我心裏猛地一跳,急急忙忙跟著張嬸回了家。
隻見我家門口點著油燈,男知青披著外套抽著煙,滿臉厭煩:
“支書,你說怎麼辦,我真沒想到你們村裏的女人竟然這麼不要臉!竟然給我下這種藥!”
“以後我還怎麼結婚?怎麼娶別人!”
說著,男知青緊繃地臉顫抖起來,真是氣急了。
村支書黑著臉瞪我:“婷婷媽,你可算回來了,你說,這事怎麼弄?”
我家門口烏泱烏泱圍了一大圈看熱鬧的人。
鄰居街坊們嘰嘰喳喳地議論:“平常看婷婷這麼老實,誰知道是個小狐狸精!”
“就讓婷婷嫁給人家算了,人家陳知青可是城裏來的文化人,婷婷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我墊著腳往屋裏瞅。
隻見床上躺著個黑乎乎的身影,生死不明,更看不出來是誰。
“你們憑什麼說是我女兒幹得?”
我剛把我女兒關山上,怎麼可能是她呢?
村支書冷哼一聲:“老子親手一棍子悶暈她的,你家炕上除了婷婷還能是誰?”
男知青冷冰冰地盯著我說:“我親眼看見的,就是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