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喲我......蘇校花,你這身段兒看著苗條,肉倒是挺實誠,累死你爹了。”
學校旁,有家破舊的小賓館。
賓館裏,有個破舊的小床。
床上,有個破碎的校花。
校花旁邊兒,杵著疲憊的陸言。
他呲牙咧嘴的錘著發酸的肩膀,累歸累,心裏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這可是隔壁班的蘇大美女,給她一路扛到這兒來,耗盡了他的腦細胞跟一身牛勁兒。
“嗚嗚嗚!”
那個叫蘇什麼的女生似乎想罵他,見陸言轉過頭,頓時又怕了,嚇得往床上縮,淚眼汪汪,我見猶憐。
不過陸言卻不管她這那的,歇夠了,就腆著臉往近前湊,用力聞了聞女生身上的味道。
“你先別動,我過個肺。”
嘶~~
嗯,淡淡的洗發水味道,還混合著絲絲的汗味。
不過陸言沒放過裏麵那絲摻雜著的、極為突兀的氣味。
對味兒了。
“蘇......額,那什麼,你不用怕。”
陸言沒想起她叫啥來,不過還是寬慰的拍了拍。
然後一把掀起女孩的校服,露出那截細膩光滑的小腹。
女孩嚇得渾身一僵,可陸言的手指已經不依不饒的摸上她的肌膚,還享受般的來回遊走著。
“第一次會疼是正常的,你忍忍,我很快的。”
女孩驚恐的搖頭,手蹬腳刨,準備劇烈反抗。
然而,陸言的手剛好在這個時候停住,麵色一凜,似乎找到了什麼。
就是這兒!
隻見他腕部發力,手指竟如同燒熱的餐刀切黃油般,毫無阻礙地沒入了女孩柔軟的小腹!
沒有流血,沒有傷口。
隻看見女孩身體猛地弓起,巨大的疼痛頃刻覆蓋的她的意識,兩眼一翻,就疼暈了過去。
而陸言也不算食言,立刻抽出了手,指尖赫然夾著一枚淡綠色的卵,差不多指甲大小,通體抱著惡心的血絲與筋膜,散發著濃濃的腥臭。
甚至此刻仿佛感受到危險似的,如同心臟般搏動起來,一下又一下,撞擊著他的指腹。
“嘖,幸虧及時動手......這眼看都快孵化了。”
陸言眼神一冷,指尖用力。
噗嗤。
卵應聲而破,腥臭的黏液四濺。
【難陀蛇卵50/50已集齊】
【圖鑒‘難陀蛇’已解鎖】
【已激活一階難陀蛇所有能力】
隨著他捏碎蛇卵,腦海中那本沉寂的青銅古書也轟然震動,自動翻開了第一頁。
那上麵,赫然刻錄著一種怪蛇圖案,其頭生生肉冠,身披黑鱗,一雙蛇瞳猩紅如血,仿佛要透過書頁擇人而噬。
下麵是它的信息。
【難陀蛇】
【一階加成已激活:蛇毒抗性、熱成像視覺】
【進階二級所需:一階難陀蛇0/10】
“總算是湊齊了。”
好歹是升級成了歸墟檔案黃銅級調查員,為了趕緊點亮圖鑒,他已經連著幾個月不得不接這種“掏蛇卵”的臟活累活了。
這種臟活給的又少又麻煩,異管局跟本沒人接。
也就他整天跟個舔狗一樣整天搶這種任務,別人都要以為他是個m了
如釋負重地呼了口氣,陸言摸出加密通訊設備,準備給上頭彙報下任務,順帶看看能不能申請結算。
可沒等他張嘴,就聽門外一聲爆喝。
“都特麼舉起手來!掃黃!!”
......
半小時後。
陸言眼角抽搐的坐在審訊室,聽著對麵那個警察大叔數落。
“你小子才多大歲數就嫖娼?啊?!還他媽嫖的是個高中生,又給人綁來弄暈了!”
大叔把桌子拍的砰砰直響,“知不知道這情節多嚴重?但凡那姑娘再小兩歲,你都要吃花生米的!”
陸言歎了口氣,身體微微前傾,臉上掛著誠懇又無奈的表情:“同誌,您先別急。首先,我要舉報你們執法過程中存在嚴重的性別歧視。”
“......什麼?”
警察大叔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轉折搞得一愣。
“你們憑什麼假定我的性別?”
陸言兩手一攤,“首先,我是個跨性別人士,憑什麼我就不能是被嫖的那個?你上來就先入為主的認為我是嫖客,隻因為我是男的?這是性別刻板印象。”
大叔被他這套拳法打的一愣一愣的。
禁不住問道:“那你啥性別?”
“哎?問到點子上了!”
陸言來了精神,一副“你很懂嘛”的表情指著他,“我的性別是阿帕奇武裝直升機,性取向是沃爾瑪購物袋,同時我還是環保人士,素食主義者,並且我的生理性別為男性,心理性別是女性,不過我有同性戀,因此我喜歡女性。”
“......”
警察麵無表情的盯了他一會兒,打斷道:“小子。”
“啊?”
“歡迎來到華夏。”
說著,嘎巴給他丟了個手機,“馬上給你監護人打電話,小直升機。並且讓他們三分鐘內,在這上麵簽字,不然我就拿鞋墊子抽你。”
確實是老祖宗的味道。
見胡攪蠻纏行不通,陸言隻能聳聳肩,悶聲道:“人馬上就到。”
他停下腳步,開始脫鞋。
“我就隨便問問,這麼認真幹嘛?”
好在警察叔叔並未來得及掏鞋墊兒,外頭就有人敲了敲門。
他狠狠瞪了這滿嘴跑火車的小子一眼,才轉身出去。
還沒過兩分鐘,警察大叔就去而複返。
回來時,臉色卻比剛才更要難看,甚至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驚怒。
他幾步衝回桌前,雙手猛地拍在桌麵上,身體前傾,死死盯住陸言:
“你他媽到底對那姑娘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自殺?!”
“自殺?”
這次,陸言也皺起了眉頭。
不可能。
難陀蛇卵寄生初期會分泌類興奮物質,宿主隻會情緒高漲,絕無可能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