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從小就把女人當狗玩,無師自通各種茶藝手段。
可瀟灑如我,也不得不為了家族事業進行商業聯姻。
就在我準備認命結婚時,未婚妻的男閨蜜回國了。
接風宴上,男閨蜜程硯玩遊戲輸了。
正脫掉上衣讓葉驚秋摸他的腹肌。
見到我來,他笑嘻嘻地說:
“姐夫,我們都是閨蜜,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什麼地方他沒看過啊,這點小事你不會介意吧。”
未婚妻的發小也相繼打圓場:
“姐夫在豪門圈裏可是出了名的心胸寬廣,才不會像其他男人一樣斤斤計較。”
早在來的路上,我就聽說了程硯的各種事跡。
我勾起唇角,隻覺得有趣極了。
什麼男閨蜜,我讓你見識一下頂級綠茶男的威力。
......
我撓了撓頭,露出毫無破綻的笑容。
“這有什麼好介意的,好閨蜜之間打打鬧鬧多正常啊,我還羨慕你們的感情呢。”
葉驚秋有些意外我的大度,把手從程硯身上放下來,又把衣服扔給他穿上,假意訓斥了一句。
“都多大人了還這麼喜歡胡鬧。“
程硯故作可愛地吐吐舌頭,順勢摟住葉驚秋的肩膀不放。
我作為未婚夫,卻被擠到了邊緣的位置,這一看就是程硯提前計劃好的。
但我沒有掛臉,隻是安靜落座,加入了酒桌上的國王遊戲。
第一輪發牌,我假裝不會玩的樣子,直接將牌亮出來。
“我拿到的是4號。“
程硯立刻譏笑出聲:
“驚秋,你哪兒找的男朋友,連這麼簡單的遊戲都沒玩過,又是無趣的理工男。”
我拿牌的手一頓,露出有些受傷的神情。
我知道,葉驚秋最喜歡我看起來敏感破碎需要被拯救的樣子。
她總說,敏感易碎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我不會玩這些,對不起。”
果然,她蹙起眉,語氣裏帶了些認真。
“別胡說,阿野很單純,這是她第一次來酒吧。”
我垂下頭,些微的劉海遮蓋住我的眼,肩膀也有些微顫。
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別人都以為我在黯然傷神,其實我在憋笑。
我在心裏感歎,爸媽,多虧你們相親時給我立下了處男純情人設。
葉驚秋眼神示意,旁邊人迅速讓開,她拍拍身邊的空座位,對我說道:
“阿野,坐我旁邊,我教你玩。”
我無視程硯難看的臉色,坐到了葉驚秋旁邊。
他也不甘示弱,很快就開始搞事。
程硯再一次被國王抽中,這一次的指令是:
坐在現場一位異性腿上,嘴對嘴喂他喝一杯酒。
起哄聲幾乎要掀翻屋頂,程硯目光在全場女性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定格在葉驚秋身上。
他拿起一杯威士忌,笑得肆意張揚:
“驚秋,閨蜜有難,你幫不幫?”
葉驚秋握住我的手微微一頓,似乎覺得有些不妥。
周邊的起哄聲不斷響起,她們的發小季甜甜開始拍桌子催促。
“驚秋,當著你老公的麵這麼慫?”
“誰不知道阿硯和你是鐵哥們兒,親一口有什麼。”
這些話無疑將葉驚秋架住了,她望向我。
我迎上她的目光,清澈無辜,甚至帶著鼓勵的意味。
“玩嘛,不過是個遊戲,沒關係的。”
葉驚秋微微皺起眉,似乎有些不滿我無所謂的態度,但起哄聲太大,她還是妥協般地後靠進沙發。
程硯立刻像打贏了勝仗一般,端起酒杯,看起來像跨坐在葉驚秋的腿上。
包廂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眼前這香豔而微妙的一幕。
程硯環住葉驚秋的脖子,慢慢湊近,嘴裏包著一口酒,隨後貼向她的唇。
幾秒鐘過去,些許液體沿著嘴角流下,仿佛是曖昧的證明。
喝彩聲不斷。
程硯臉頰微紅,眼神發亮,她扭頭對著全場,尤其是我的方向,朗聲道:
“看什麼看!都是閨蜜!別想得那麼齷齪!”
我觀賞完這出鬧劇,放下手裏的果汁杯。
大家都玩開心了的話,就該我玩了。
這種酒桌遊戲我早八百年就玩膩了,隻要我想,玩她們和玩狗沒區別。
接下來的每一把,我都準確無誤地抽到了國王牌。
我托著腮,漫不經心地掃過全場。
程硯不屑地望著我,嘴裏噙著玩味的笑,大概是覺得我這個書呆子翻不出什麼浪。
我笑起來,眉眼雀躍上揚。
“3號親4號,持續五秒。”
3號就是剛剛起哄聲音最大的季甜甜,4號則是我的“好女友”葉驚秋。
包廂再一次安靜,季甜甜和葉驚秋目瞪口呆,程硯的表情也凝固住。
我渾然不覺氣氛的尷尬,笑吟吟地催促著:
“快去呀,都是閨蜜親一下怎麼了,剛才阿硯不是示範得很好嘛!閨蜜之間,別那麼小氣啊。啊,難道你們隻和女閨蜜親,不和男閨蜜親嗎?”
我特意加重了“閨蜜“和“示範”的重音。
剛才程硯的“閨蜜論“被抬得這麼高,此刻誰退縮,就是打了“閨蜜情”的臉。
礙於遊戲規則和詭異的氛圍,季甜甜硬著頭皮和葉驚秋來了個深情一吻。
我笑得開懷,直呼好玩。
喜歡跟閨蜜親?那就親個夠!
接下來的三輪,我更是持續發力,連續三次抽到國王牌。
這張桌子上的每位“閨蜜”都和葉驚秋親吻上了。
有季甜甜珠玉在前,後續的人也不好拒絕,不然就是玩不起。
葉驚秋從頭到尾坐著沒動,臉黑如鍋底,周身散發著寒氣。
“好玩嗎?”
她咬著牙,聲音很低。
我昂起頭,露出少年般得逞的表情,愉快地回應道:
“好玩!寶寶,我運氣是不是很好呀,你這個‘男閨蜜’也好有意思,下次我還想和他一塊玩。”
葉驚秋表情複雜,如鯁在喉。
她放棄交流,抓起沙發上的外套,徑直離開包廂。
程硯急忙追了上去:
“驚秋,等等我啊。”
我在她們背後喊出聲:
“不玩了嗎?我剛學會哎。”
程硯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