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隻因雙胞胎女兒無意間撞見丈夫和白月光私會。
惱羞成怒的丈夫就以學習規矩為由,把兩個孩子送到了訓練營。
我知道後跪在他麵前求情:
“不要把她們送去!那裏出了很多孩子被虐死的事件,她們才五歲,隨時會死在那裏的,以後我一定好好管孩子,絕對不給你添麻煩!”
丈夫卻當著我的麵給白月光整理裙擺,對著我冷漠回道。
“廢物,這點苦都吃不了嗎?做我的女兒,就必須無條件服從管教。”
一周後,丈夫給我看了一段視頻。
那是兩個小孩被燙的麵目全非,割去舌頭,打斷四肢,被迫在街頭乞討。
他告訴我要把這段視頻給雙胞胎女兒觀看,當做教育短片。
“看吧,這種不聽話的孩子下場有多慘!”
我注意到手臂的胎記,當場絕望。
他完全沒認出,那殘破不堪的乞討者,就是我的心心念念啊!
1
我發瘋似的把手機搶了過來。
對著手機屏幕嘶吼著,雙腿一軟,重重跪在地上。
看著視頻裏可憐的兩個孩子,讓我心如刀割。
“這是我的心心念念啊,是我們的孩子啊!”
我撕心裂肺對著高彥軍哭吼。
“胡說八道,她們還在訓練營好好的接受改造。”
高彥軍皺眉,“那是最頂級的培訓機構,隻有貴族才能進,你居然把我的孩子和乞丐相提並論。”
見高彥軍並不相信,我一個人跑到訓練營找說法。
但並未如願見到我的孩子們,反被幾個訓練營的教練毆打致骨折。
“你老公放話了,必須馴化成功才能放回去,有本事你求你老公過來接孩子啊!”
幾個教練朝我吐了口水後,把我扔出大門。
我心如死灰,回到家看到孩子們的東西,心痛得無法呼吸。
我以為最多一個月,孩子們就會回來。
可我沒想到,就在送去的第一天,女兒們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但凡她們哭一聲就讓跪碎石板!
不吃飯就用開水燙嘴!
白天被毒打,晚上被關小黑屋。
最殘忍的是,當她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這些人竟將她們賣給了人販子。
割去舌頭,砍斷四肢,被迫在街頭乞討。
第二天,我就接到電話,被告知兩個女兒因意外事故和突發疾病已死亡。
我瘋了一樣衝到殯儀館,在停屍間的冰櫃裏,見到了慘白如紙的女兒們。
她們的身體布滿鞭痕,雙腿腳筋被挑斷,骨折處參差不齊。
更可怕的是,她們的臉被開水燙得幾乎認不出來。
“心心!念念!”
撕心裂肺的喪女之痛,已經沒有詞語可以形容。
我喉嚨湧出一股腥甜,直接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在醫院病房。
當晚,窗外煙花絢爛。
高彥軍為林若雪舉辦豪華生日派對,名流齊聚,香檳塔高聳入雲。
“聽說這是高總為林小姐準備的,多浪漫啊。”
護士看著新聞羨慕地說:“他們的愛情太讓人向往了,聽說高總恨不得把整個城市都送給她。”
我嘴角滲出鮮血,眼前一片模糊。
恍惚間,仿佛看到心心念念站在床邊,向我伸出小手。
“媽媽,我們好疼!”
2
高彥軍得知我住院的消息後,帶著林若雪來到了病房。
他皺著眉看我,目光冷得像塊冰。
“我看你這會兒不是好得很嗎?倒是還死不了。”
我顧不上還在輸液,直接拔掉針頭跳下床,對著他怒吼。
“心心念念死了,她們被訓練營活活折磨死了!”
林若雪見狀,裝模作樣地抽泣一聲。
“菲洋姐,你為了見彥軍哥一麵,用孩子的生死開玩笑也太過分了吧。”
她的聲音甜膩得讓我想吐。
滿腔怒火竄上我的喉嚨,我死死攥緊被單,關節都泛了白。
“你給我閉嘴,是你,你是害了我的孩子們。”
我衝上次就想抓住林若雪,但她被高彥軍護在身後,反倒把我一把推到在地。
“你有完沒完,若雪是關心你才來的醫院看望,你別跟條狗一樣,到處亂咬。”
“而且訓練營不會出這種事,孩子們我打電話了解過,訓練的還不錯。你如果實在想孩子,我允許你這周末把孩子接回來兩天。”
我聲音嘶啞極了:“回不來了,我的心心念念再也回不來了。”
高彥軍嫌惡的皺眉,“你最好別詛咒我的孩子,這樣隻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我的心像被人灌了鉛,沉重到無法跳動。
林若雪捂住腦袋,一副柔弱模樣。
“彥軍哥,我有點不舒服,頭好暈。醫院消毒水,我聞不慣。”
高彥軍立刻緊張起來,“我馬上帶你離開醫院,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他的關心像把刀,狠狠插進我的心臟。
曾幾何時,心心念念生病發燒到四十度,他連一個電話都懶得打回來。
這時門被人猛地推開,高彥軍的母親怒氣衝衝走了進來。
“什麼,我的孫女們真的死了嗎?!”
老太太的聲音在病房裏回蕩,像一道驚雷。
“媽,你別聽她胡說。”
高彥軍冷聲解釋:“她為了想讓我過來,故意編造謊言。”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在母親麵前也敢睜眼說瞎話。
老太太眼中含淚,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高彥軍,然後手指著林若雪。
“我的倆寶貝孫女已經沒了啊,你這個當父親的竟然為了這個狐狸精,連自己的孩子都不顧?”
沒想到高彥軍卻冷笑一聲:“媽,連你也被她騙了嗎?她為了不離婚,甚至不惜詛咒自己的女兒。”
他的語氣冰冷如刀:“這種女人,不配做母親。”
林若雪適時地抽泣,她那雙偽裝淚水的眼睛,卻閃爍著勝利的光芒。
“看來你真的瘋了。”高彥軍搖頭,“我會考慮給你請最好的心理醫生。”
說完,他帶著林若雪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一刻,我徹底明白。
在高彥軍的世界裏,我和女兒們連牲畜都不如。
牲畜死了,他還會心疼一下。
我的女兒們死了,他眼裏隻有白月光。
最後一絲溫度從我心中抽離,眼淚卻早已流幹。
3
我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帶著心心念念的骨灰回到了家,在家中為心心念念布置了簡陋的靈堂。
我的雙腿還因為毆打而隱隱作痛,但我顧不上這些。
我擺上女兒們最喜歡的粉色照片框,裏麵是她們上幼兒園時的笑臉。
旁邊放著她們最愛的小熊玩偶,曾經她們每晚都要抱著才能入睡。
小小的香爐裏,嫋嫋青煙繚繞,我希望這股香火能引導她們找到回家的路。
不知跪了多久,門外傳來車輛的刹車聲。
“彥軍哥,這次生日派對太棒了,謝謝你!”
林若雪那做作的聲音傳來,緊接著高彥軍摟著她的腰走進來。
兩人笑鬧著,似乎沒注意到角落的靈堂。
直到林若雪停下,眼睛瞪大。
“這是什麼?”
她踩著高跟鞋走近,目光在靈堂和我之間來回掃視。
“呀,嚇我一跳,菲洋姐真的搞了個靈堂出來,你這也太過分了吧,這是在詛咒倆孩子死啊!”
高彥軍這才看向靈堂,臉色瞬間陰沉。
“你瘋了?在家裏弄這些晦氣的東西!”
我一言不發,繼續給香爐添香。
“哎呀,”林若雪叫了一聲,一把抓住高彥軍的手臂,“我好害怕,這種地方不吉利啊。”
她轉身不小心碰到了供桌,香爐翻倒,火星四濺。
我猛地站起來,衝上前想救火,卻被高彥軍一把拉開。
“離她遠點!”
林若雪假惺惺地蹲下,拾起我女兒們的照片,眼神卻陰毒至極。
她盯著照片,皺起眉頭。
“這兩個孩子好好的,菲洋姐為什麼總是想讓她們死呢?”
她的聲音輕柔,卻如同一柄尖刀刺入我的心臟。
而高彥軍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
“我看你才是想死!”
他對我怒吼一聲,拿起靈堂上的遺照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破碎的聲音刺痛我的耳膜。
“把這些晦氣的東西全部清理出去!”
兩個保鏢立刻走進來,開始打砸靈堂。
我撲上去阻攔,“不要!那是我女兒們的遺物!”
我死死護住一個小小的雕花木盒,裏麵裝著我偷偷收集的女兒們的乳牙和一小撮頭發。
“把她手裏的東西拿過來。”高彥軍命令道。
保鏢鉗製住我的手臂,強行奪走木盒遞給高彥軍。
“這又是什麼鬼東西?”
他打開盒子,看到裏麵的東西後嗤笑一聲。
林若雪湊過去看,“這是什麼啊?好惡心。”
她伸手去接,卻不小心將盒子打翻,女兒們的乳牙和頭發散落一地。
“對不起,我手滑了。”
她捂著嘴,眼中卻閃爍著得意。
高彥軍不但不怪她,反而一腳踩在那些散落的遺物上。
“住手!”
我嘶吼著掙脫保鏢,撲向他。
高彥軍把我推開,我重重摔在牆上。
而林若雪躲在他的身後,像隻受驚的兔子,“彥軍,她這麼癲狂,我好怕啊。”
高彥軍摟住她肩膀,“別怕,有我在。”
他轉向我,眼神冰冷。
“這是我最後的警告,不準再搞這種把戲。”
我躺在地上,看著他們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恨意如同滾燙的岩漿,在我體內沸騰。
女兒們的遺物被他們肆意踐踏,就像我們的尊嚴一樣。
我爬到散落的乳牙和頭發旁,一點一點將它們收集起來。
4
“高彥軍,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孩子們已經死了!”
“我隻求你們,放過我,給我留下最後一點點念想。其他都不重要,我再也不會打擾你們。”
高彥軍的眼神像刀一樣剜向我,沒有一絲溫度。
“看來,你必須徹底學乖。”
就這樣,幾個保鏢扣住我的雙臂,如拖死狗般拖向地下室。
“放開我!我的孩子們都死了,你們還想怎樣!”
我拚命掙紮,指甲在地板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地下室的鐵門重重關上,刺鼻的黴味撲麵而來。
牆角爬滿了蜘蛛網,昏黃的燈光如同地獄的引路燈。
高彥軍麵無表情地走到我麵前,示意兩個保鏢按住我。
“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命人拿來一把閃著寒光的鉗子。
我拚命搖頭,恐懼如潮水般襲來。
“不要,我沒有詛咒任何人!我隻是想要我的孩子,我的心心念念......”
保鏢掐住我的下巴,強迫我張開嘴。
“看你以後還怎麼胡說八道。”
鉗子夾住我的一顆牙齒,劇痛瞬間電擊般傳遍全身。
鮮血從牙床噴湧而出,順著嘴角淌下。
我的意識在痛楚中模糊又清醒,生不如死。
“高先生,我們是不是該停手了,在這樣下去恐怕夫人她......”
一個保鏢看不下去,小聲勸阻。
高彥軍回頭,眼神陰鷙,“你在教我做事?”
那人立刻噤聲,低下頭去。
林若雪走近我,手中拎著一個玻璃缸,裏麵盤踞著幾條花紋斑斕的蛇。
“聽說你最怕蛇了,是嗎?”
她故意將玻璃缸湊到我麵前,我劇烈掙紮,尖叫聲在地下室回蕩。
“不要......求你們......”
林若雪殘忍一笑,打開玻璃缸,將蛇倒在我身上。
冰冷滑膩的觸感從頸部蔓延到全身。
我尖叫到聲音嘶啞,幾乎背過氣去。
高彥軍就這樣冷血的站在一旁看著。
她得意地挽住他的手臂,撒嬌道:“彥軍哥,還是你疼我。”
我身上的傷口傳來陣陣劇痛,嘴裏滿是血腥。
昏昏沉沉中,我眼前浮現出心心念念被燙傷的小臉。
“媽媽,好痛啊......”
我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老太太的喊聲——
“放開我!我要見我兒媳婦!”
她衝了進來,看到我的慘狀,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造孽啊!你們還是人嗎?”
她淚流滿麵,試圖抱住我。
保鏢們麵麵相覷,不敢阻攔老人。
“我不會讓他們這樣對你的,我一定會阻止這個畜生!”老太太痛哭著說。
高彥軍冷漠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媽,您怎麼也來了,這麼晦氣的地方,您還是回老宅裏休息吧。”
“你這個畜生!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孩子的母親啊!”
老太太的巴掌高高揚起,卻被兒子輕易抓住。
“把我媽送回老宅,好好看管起來。”
高彥軍聲音冷酷如鐵,絲毫也沒把這個母親放在眼裏。
兩個保鏢不敢違抗,小心翼翼地架起老太太準備離開。
“放開我,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老太太嘶啞著嗓子發出怒吼。
話音剛落,助理慌慌張張的走到高彥軍麵前告知,警察來了。
高彥軍皺了眉,走了出去。
“哪位是高彥軍?”
“我是,警察同誌,我媽她老人家精神狀態不太好,亂報的警,實在抱歉。”
警察並沒有理會高彥軍的說辭,隻是嚴肅的對他說道。
“高心心和高念念是你們家孩子吧?”
“是我們家孩子,這是怎麼了?”
高彥軍一臉疑惑,心中莫名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經過調查,XX訓練營機構和人販子有非法交易,你們家倆孩子被拐賣了,現在已經證實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