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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先聞到消毒水的味道。
我費力地睜開眼。
“哥......”我啞著嗓子開口。
哥哥立刻站起來：“醒了？別動，我叫醫生。”
他按了呼叫鈴，然後給我喂了點溫水。
“你昏迷了兩天，”哥哥看著我，眼底有血絲。
“醫生說再晚半小時送來，可能就......”
他沒說下去，但握著我手的手很緊。
“螞蝗......”我聲音發顫。
“都處理幹淨了，醫生說咬得不算深，大部分隻是表皮吸附。你事先塗

第六章
6
醒來的時候，先聞到消毒水的味道。
我費力地睜開眼。
“哥......”我啞著嗓子開口。
哥哥立刻站起來：“醒了？別動，我叫醫生。”
他按了呼叫鈴，然後給我喂了點溫水。
“你昏迷了兩天，”哥哥看著我，眼底有血絲。
“醫生說再晚半小時送來，可能就......”
他沒說下去，但握著我手的手很緊。
“螞蝗......”我聲音發顫。
“都處理幹淨了，醫生說咬得不算深，大部分隻是表皮吸附。你事先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