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盯著我站著的方向，將胡蘿卜都塞在嘴裏。
臉上的眼淚啪嗒啪嗒掉。
我這才回想起來。
跟著她來沈家那天，她總是下意識往左邊站。
因為我站在她的右邊。
在沈歸南自殺那天，她聽到了我的呼喊。
才去叫保姆阿姨去他的房間看看。
我對著沈歸南大罵的那天，她聽到了我的話。
為了不讓我擔心自己起來倒水。
我的女兒。
一直看得到我。
我跟著念念回了房間，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看得到媽媽，為什麼不理媽媽？”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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