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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現場。

顧澤站在台上，白西裝筆挺，嘴角掛著社交慣用的微笑。

可台下那些交頭接耳的議論，像細針一樣紮過來。

「聽說那女孩以前是他老婆收養的？」

「何止，就一孤女，林家供她吃穿上學......結果爬了養父的床。」

「顧澤也是狠，林家扶持他這麼多年，轉頭娶個小的......」

侍應生端著香檳經過，顧澤聽見清晰的一句：「真賤啊。」

他握緊拳頭，指節發白。

岑雪兒挽著他的手微微發抖，妝容精致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