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旦跨年夜,老公為了增加點情趣,特意預訂了全市最好的總統套房。
剛進行到一半時,老公的小青梅葉桐帶著他的發小們闖了進來。
她興奮的指著鐘斯年說道:“你不是和我打賭說我們找不到你嗎?還是我神通廣大吧?你輸了就得和我回去陪我媽吃晚飯。”
說著,她從包裏拿出一盒超大號的安全套丟給我。
“嫂子,斯年哥前一陣子陪我泡溫泉,那個地方被蜜蜂蟄了,這半個月可都腫著呢,他之前的號用不了。”
我仔細一想,鐘斯年正好有半個月沒有回家了。
我毫不客氣的從桌上拿起一盒最小號的安全套扔在葉桐的臉上。
“我之前給你做過婦科檢查,你那地方太過狹窄,這個號最配你。”
葉桐紅著眼睛,抬手捂住被硬物劃傷的臉。
鐘斯年急的連衣服都沒來得穿,衝過去檢查葉桐幾乎看不見的傷口。
他難掩語氣中的氣憤:“桐桐也是為了我們的夫妻生活著想,你也太不近人情了。”
葉桐緊緊依偎在鐘斯年的懷裏,一臉得意。
“嫂子,斯年哥既然和我打賭輸了,就不能陪你了,你也不會讓他在這麼多人麵前失信丟人吧?”
我冷笑一聲,看向鐘斯年。
“要打賭是吧?那我就賭鐘斯年你會一無所有的。”
......
鐘斯年聽到這句話立即變了臉色。
他走到我麵前克製著憤怒:“這麼多人呢,不要賭氣了,這種舉手之勞我總不能拒絕吧?”
我抬眼望去,這才注意到鐘斯年的胸脯上紋了一隻綠色的烏龜。
我渾身發冷,語氣顫抖。
“你什麼時候喜歡紋身了?”
鐘斯年一低頭立刻有些慌亂的撿起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卻始終啞口無言。
還沒等他開口,葉桐搶先一步走到我麵前。
“嫂子,斯年哥自從和你結婚後就特別不順,和我們打賭總是輸,這不過就是簡單的懲罰,他屁股上還有兩隻大一點的呢。”
鐘斯年轉身捂住她的嘴,動作那樣的不經意,像是經常這樣一般。
他的語氣沒有責備,反而充滿了親密與寵溺。
“你這張嘴怎麼什麼都往外說?要不是你,我這兩條腿能變成現在這麼花嗎?”
鐘斯年的發小也跟著笑起來。
我站在原地像是凝固了一般,他們的笑聲震顫著我的心。
鐘斯年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皮膚非常敏感。
不要說紋身的藥水,就連平時的沐浴露都是我千挑萬選試出來的。
自從他上次過敏病了很久,他的貼身衣物都是我在手洗,生怕再有一點意外。
可現在他竟然用生命在維護其他女人的笑臉。
鐘斯年的發小聽著高興了開始口不擇言。
“斯年在結婚前為了讓桐桐高興還故意輸呢,為了讓桐桐高興一口氣喝下十瓶酒,最後都胃出血住院了。”
“別忘了他結婚那天遲到就是因為打賭輸了,陪桐桐住了一晚,誰知道他們做什麼了累的都沒起來,現在連自由都沒了。”
我恍然大悟,拿起一旁的外套穿在身上,臉色卻一片慘白。
鐘斯年被說的臉麵有些掛不住了,他轉身麵對我時變的冷若冰霜。
“你把桐桐的臉都劃破了,這麼多人呢,你就給桐桐道個歉,哄哄她。”
我難以置信的看向鐘斯年,反問道。
“好好的跨年夜就被她破壞了,你讓我給她道歉?我需不需要再感謝她?”
鐘斯年眉頭緊皺,站在一旁的葉桐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嫂子我也是為了你著想,斯年哥總說你無趣,我是好心才這樣做的,如果你實在不喜歡那我這就離開,以後就不和斯年哥聯係了。”
說罷葉桐哭哭啼啼的快步向門口走去。
鐘斯年急切地拉住葉桐,耐心的安撫她。
“桐桐,你媽還在家等著呢,你哭哭啼啼的她會擔心的。”
有了鐘斯年的撐腰,葉桐更無顧及。
她走到我麵前笑的一臉得意:“嫂子身份高貴可以不道歉,那借用斯年哥一晚我就不怪你了。”
鐘斯年並沒有拒絕,我強忍著難受強調。
“鐘斯年,今天不光是跨年夜,還是我們結婚三周年紀念日。”
話音剛落,他的朋友急接二連三的為他鳴不平。
“紀念日不是每年都有嘛,又不是什麼新鮮事,她這是要讓斯年失信於彤彤,還真是心機。”
鐘斯年不耐煩的拉過我,無奈的放低姿態。
“都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可以吧?桐桐還是個小姑娘,你那麼說她以後她怎麼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