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後轉過頭,青筋暴起:“溫汐嬈,別太得意!”
“我能給你,就能收回!”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屁滾尿流地滾出這個圈子”
“到時候,你就是跪下來給我磕頭,我都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我抬頭看他:“好啊,我等著那一天!”
我目光轉向宋憐月。
“宋小姐,”我聲音很平,“你的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宋憐月身體明顯一僵,往傅硯深背後縮了縮。
傅硯深立刻側身擋住她,厲聲道:“溫汐嬈!你還有臉問?就是因為你搞出的這些事,憐月才動了胎氣,剛剛流產!”
我看著他那副急於維護的樣子,突然覺得極其可笑。
“傅硯深,”我扯了扯嘴角,一字一句,“你真是我見過,最蠢的蠢貨。”
他臉色驟變:“你說什麼?!”
“被人耍得團團轉,還在這兒沾沾自喜當保護神。滾出去,我要辦公了。”
突然,大量頂著我的臉、但身體明顯不是我的私設視頻突然在各大平台流傳。
宋憐月立刻發長文“證實”,
哭訴我一直私生活糜爛,她為了顧全大局才忍氣吞聲。
隨後,大批實名認證的“同學”“前同事”現身,
圖文並茂“揭露”我靠睡上位。
單靠網上惡意謾罵還不夠,
很快,我的個人信息被徹底曝光,
家門口堆滿汙物和詛咒紙條。
我的門鎖被膠水堵死,牆壁潑滿紅漆,寫著“娼婦去死”。
窗戶被砸碎,給我寄黑白遺照。
少數人在網上為我辯白,賬號立刻被禁言。
林琳氣得報警,也根本沒用。
依舊有大批的惡意前仆後繼地撲向我!
另一邊的傅硯深和宋憐月則一路開掛
我看著傅硯深和宋憐月新開的社交賬號。
他們更新頻繁。
今天在北海道滑雪,明天在米其林餐廳吃甜品。
後天又曬出卡地亞對戒,文案是“餘生都是你”。
評論區一片“真愛戰勝一切”,“好甜好甜鎖死”。
而我,則成了她們口中剛剛戰勝的困難。
事情發展到今天,
我那個媽,終於坐不住了,
親自打來了電話。聲音尖利,穿透耳膜。
“溫汐嬈!你鬧夠了沒有?你看看你把家裏害成什麼樣子了!”
“明遠的生意都快被傅家掐斷了!”
“你現在立刻去給硯深跪下磕頭認錯!求他高抬貴手!隻要傅家不再追究,家裏......家裏還能有你一碗飯吃!”
“媽,”我慢慢說,
“你真以為,這些年溫明遠那些大單子,都是傅硯深看他順眼,白送的?”
沒人知道,溫明遠那些起死回生的大合同,背後簽批的“投資人”是誰。
更沒人知道,就連傅硯深都開不掉我,憑的是什麼。
我早就不是依附男人的菟絲花。
要做就做淩霄,借著別人的高枝,長成自己的參天大樹。
我之所以一直忍耐,隻是為了維持傅硯深的尊嚴。
畢竟,男人的事業和床事一樣,不能說“不行”!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隨即嗬斥:“你少在這陰陽怪氣!不是傅硯深,難道是你?”
“你除了會勾男人,還會什麼!”
我笑了。
果然是蠢得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