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竹馬覺醒魅魔血脈後,當眾嘲笑我是他玩膩的舊玩具。
可他不知道,那個用“小號”給我發腹肌照、把我撩到腿軟的人——是他哥。
我反手把他哥按在沙發上:“好哥哥,你弟罵我無趣呢。”
他哥捏著我下巴輕笑:“那讓他聽聽,誰更有趣?”
我接通竹馬電話,公放了他哥在我耳邊的沉重呼吸。
電話那頭瞬間死寂。
後來,他紅著眼求我回頭。
我挽著他哥的胳膊,當著他的麵,把我們的床頭大頭照發到了家族群:
“介紹一下,我無限血條新男友,你大哥。”
竹馬的一家人都是體質特殊的魅魔。
在二十歲時,會依據他們的天賦覺醒特質不同的魅魔印記。
或美貌魅力,或智商超群。
但全部的魅魔都有一個致命弱點。
——假如對別人動了真心後,就必須要在月圓之夜與異性交合。
不然就會精血沸騰,忍受如萬蟻噬骨般的疼痛。
我和沈雲廷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前一段時間剛確定了網戀關係。
在他二十歲生日的這天恰好是月圓之夜。
我想他肯定對我動了真心。
為了不讓他承受那麼大的痛苦,我決定給他一個驚喜。
可在包廂外,我聽到沈雲廷諷刺地說:
「我覺醒了無限魅力,以後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誰還看得上喬聽寒啊,跟她就是玩玩而已。她隻是我的舔狗,無聊的時候解解悶。
「現在我要追的可是大校花薑柔柔。
「柔柔是個清純的女孩,不像喬聽寒那麼臉皮厚地追著我。
「柔柔就隻會偷偷路過我家門口,裝作不經意地看我。」
我怔住,一時間大腦無法思考。
他的兄弟哈哈大笑,震耳欲聾的笑聲好似在為他的行為喝彩。
「沒想到她就是個不要臉的小舔狗呀。平時看你倆走得近,我以為你喜歡她呢。
「原來不過是逢場作戲,兄弟你受苦了啊。那就不叫她來了。」
沈雲廷卻假裝為難,一臉無可奈何地說:
「唉。畢竟她也舔了我這麼久,還是叫她來吧。不然她一個不開心,又要跟我媽哭鼻子告狀。
「她從小到大都慣會用這招,死纏爛打的煩死了。
「沒有別的男人願意要她,我也不忍她孤孤單單的。」
忍住了欲奪眶而出的眼淚,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我喜歡了他很多年。
從他把我從洶湧的潮水中救起來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他。
我很想難過地大哭,卻連傾訴委屈的人都沒有。
因為沒有朋友。
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圍著沈雲廷轉,我根本沒有時間精力維持自己的社交圈。
在剛上大學的時候我也不缺追求者。
但每一個對我鍥而不舍的人,都因為我一心一意隻喜歡沈雲廷而退出祝我們幸福。
現在想來,有朋友約我出去的時候,沈雲廷就會使喚我去給他跑腿,我隻好拒絕別人。
有男生在追求我時,沈雲廷就會大方地約我吃飯,跟我公開出現在各個公眾場合,直到那些追求者主動放棄。
如此癡心一片。這就是,他口中的狗嗎?
他說我是他的舔狗,把我貶低得一無是處,跟他的朋友一起嘲笑我。
可這麼多年我對他的一片真心,才是真的喂了狗了。
他如此惡劣的人不再值得我明目張膽的偏愛。
我擦了擦眼淚,毫不猶豫轉身就走。
拿出手機,給他的用來跟我網戀的小號發信息:
【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