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又學著阮清歌的口吻笑了笑:“我開玩笑的,你可別較真。”
阮清歌當然讀出了這兩個字,臉都白了。
但下一秒,她抬頭看著紀延,微微嗔了一聲。
“紀延,我還是比較適合談工作,嘴皮子的功夫,我一點都學不會。”
紀延冷冷瞥向宋初宜,但也隻是一眼,隨即目光便落在了阮清歌的身上。
“學不會就不學,沒人在意。”
宋初宜耳畔嗡了一聲,胸腔在風中起伏到發疼。
這就是紀延。
她說什麼,做什麼,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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