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當了皇後,但我發現我的自由受到了嚴重限製。
裴玨簡直是個粘人精。
上朝要帶著我(讓我在屏風後麵聽)。
批奏折要抱著我。
就連我去禦花園賞花,他都要派一隊禁軍跟著。
美其名曰:保護。
實則是:監視。
我有些受不了了。
「裴玨,我是皇後,不是犯人。」
我抗議道,「我想出宮逛逛。」
裴玨正在給我剝荔枝,聞言手一頓。
「出宮?」
他眼神微眯,「去哪裏?見誰?」
「就隨便逛逛啊,吃點民間小吃。」
「宮裏禦廚做的不好吃嗎?」
「那不一樣!」
裴玨沉默了片刻,把剝好的荔枝喂到我嘴裏。
「不行。」
他拒絕得幹脆利落,「外麵危險,壞人多。」
「我看你才是最大的壞人!」
我氣得推開他,「我要離家出走!」
這句話剛出口,我就後悔了。
因為裴玨的臉色瞬間變了。
那種熟悉的、令人窒息的瘋狂又湧了上來。
「離家出走?」
他站起來,一步步逼近我,「你想去哪裏?」
「去找蕭寒的餘黨?還是去找那個當初給你送花的書生?」
我步步後退:「我就隨口一說......」
「隨口一說?」
裴玨冷笑一聲,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按在軟榻上。
「宋知,我給過你機會了。」
「是你自己不珍惜。」
他從袖子裏掏出一條金鏈子。
細細的,做工精致,上麵還掛著一個小鈴鐺。
「哢噠」一聲。
扣在了我的腳踝上。
另一頭,鎖在了床柱上。
我震驚地看著腳上的鏈子:「裴玨!你瘋了!」
「我是瘋了。」
他撫摸著我的臉,眼神癡迷,「從遇見你的那天起,我就瘋了。」
「既然你不乖,那就鎖起來吧。」
「這樣,你就永遠不會離開了。」
我看著他病態的眼神,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完了,玩脫了。
這下真成人皮燈籠......哦不,金絲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