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讓妹妹頂替我去城裏當工人,爹娘把我賣給深山裏的老光棍換了彩禮。
大哥燒了我的介紹信,青梅竹馬為了自保舉報我投機倒把。
我在深山被折磨了十年,最終難產而死。
為了省口薄棺材,親爹娘把難產剛斷氣的我扔進了喂豬槽。
在那頭公豬啃食我血肉時,他們正歡天喜地喝著妹妹的交杯酒。
我那愛了一輩子的竹馬捂著鼻子嫌惡:“被人睡爛的爛貨,哪配進祖墳?”
做了十年孤魂野鬼,我看著他們憑借著當初賣我的彩禮錢巴結上一名女富商過上了好日子。
再睜眼,我坐在前往內地的勞斯萊斯上,成了女富商。
這一次,我要讓他們所有人,跪著求我活下去。
......
“顧總,前麵路太窄,車隊進不去了。”
秘書小李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透過墨鏡,窗外是那貧瘠又令人作嘔的山村。
十年前,我被拖進深山,開始了地獄般的生活。
今天,我是身價百億的港城投資商“顧青”,榮歸故裏。
“那就停在村口吧。”
車隊在村口停下,紅毯鋪地,鞭炮震耳。
縣長迎上,身後是我的“好爸媽”、大哥林大強和靠賣我彩禮錢發家的林婉清、陳峰。
他們開了黑心工廠,如今是縣裏納稅大戶。
爸媽穿著不合身的綢緞衣,滿臉堆笑。
林婉清挽著陳峰,金項鏈晃眼,貴婦姿態。
陳峰西裝筆挺,眼中算計藏不住。
保鏢拉開車門,我高跟鞋落地。
摘下墨鏡,四人瞳孔震驚。
林母顫抖著喊:“彩......彩霞?”
陳峰臉色慘白,身體發抖,死盯我的臉。
他們當然怕,當年把我扔進豬槽,公豬下嘴,他們可都親眼看著。
秘書小李立刻厲聲嗬斥:“放肆!這是從港城來的顧青顧總!”
這一吼,將他們魂魄拉回,驚恐轉為疑惑。
林彩霞早已屍骨無存,眼前這氣場強大的女人,怎會是那個村姑?
我沒有理會林母,而是邁著優雅的步伐,徑直走到陳峰麵前。
陳峰額頭上全是冷汗,眼神躲閃,根本不敢看我。
我從包裏掏出一塊精致的絲綢手帕,嫌棄地捂住了鼻子。
“這就是你們縣的傑出青年?”
陳峰結結巴巴地想要開口:“顧......顧總,我......”
我後退半步,仿佛他是什麼臟東西。
“離我遠點,這地方,怎麼一股豬食味?”
這句話一出,林家四口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
陳峰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卻不敢發作。
旁邊的縣長連忙打圓場:“顧總真會開玩笑,這......這是鄉村特有的泥土氣息。”
我冷哼一聲,目光轉而在林婉清臉上停留了兩秒。
我明知故問:“這位是?”
林婉清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走上前伸出手。
“顧總您好,我是林婉清,是陳峰的愛人,也是本地商會的......”
還沒等她說完,我身邊的保鏢直接伸手將她攔開。
“不好意思女士,顧總不喜歡陌生人靠近。”
林婉清的手僵在半空,尷尬得無地自容。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的香水味太廉價,熏到我了。”
林婉清的笑容徹底僵住,眼底閃過不滿,卻隻能硬生生吞下去。
此時,林家人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他們在心裏安慰自己:那個賤丫頭早就連骨頭渣子都沒了,怎麼可能是眼前這位高高在上的顧總?
這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這就是個有錢的冤大頭,是他們的財神爺。
林父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嘴臉:“顧總,您大老遠來,咱們已經備好了接風宴......”
我沒理他,而是轉身,伸出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指向遠處那座連綿的大山。
“我要買下那座山,開發度假村。”
“聽說,那裏風水特別‘養人’?”
聽到“養人”兩個字,林母腳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我轉過頭,看著瑟瑟發抖的林母問道。
“怎麼?老太太身體不舒服?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