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幾天,夏茉被熱情的同學圍著,白靳野根本找不到機會靠近。
沒想到,他竟另辟蹊徑,把他的七十歲奶奶拉到了學校。
那老太太頭發花白,衣衫破舊,一見到夏茉,二話不說,噗通就跪下了。
“夏同學!求求你行行好,看看我家靳野吧!他回去就抑鬱了,飯也不吃,水也不喝,人都瘦脫相了!”
“我就這麼一個孫子,我們祖孫倆相依為命,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啊!”
“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跟靳野處處看,行不行?我求求你了!”
她聲音淒厲,涕淚橫流,場麵瞬間混亂。
周圍同學和聞訊趕來的校領導都驚呆了,看著這年逾古稀的老人,拉也不敢用力拉,勸又勸不動,急得滿頭大汗,隻能幹著急。
夏茉哪裏見過這種陣仗,她僵在原地,隻能無措的重複著。
“奶奶您別這樣,您先起來,有話好好說......”
我也同時收到了校方發來的視頻,看著那老婦人撒潑打滾的樣子,我氣得渾身發抖!
為了攀附我家,他們竟然連這種下作的招數都使出來了!
“欺人太甚!”
我猛地站起身,既然他們不講武德,搬出老人,那就別怪我也請出家裏的定海神針了。
我一個電話打回了老家,請出了我家那位把夏茉這個獨苗苗看得比命還重,極度討厭鳳凰男,且戰鬥力爆表的嶽母。
嶽母一聽有人敢這麼逼迫她的乖乖孫女,瞬間炸了。
“什麼!敢逼我大孫女?反了天了!”
第二天,就在白靳野和他奶奶故技重施時,一輛車疾馳而來。
我嶽母,連我的攙扶都不用,自己利索地推門下車,一陣風似的衝了過去。
她看都沒看跪在地上的白奶奶,直奔夏茉,一把將孫女護在身後,尖著嗓子就開罵。
“哎呦喂!這是哪裏來的老乞丐!敢碰我孫女!”
“我告訴你!少在這兒給我演苦肉計!”
嶽母雙手叉腰,唾沫星子都快噴到對方臉上。
“你孫子是個什麼貨色?我孫女什麼身份?他配嗎?給他臉了是吧?”
“瞧瞧那副窮酸樣,哭哭啼啼的喪氣臉!還想攀高枝?我呸!給我孫女提鞋都不配!當麵首當鴨我都嫌他手腳粗笨!還想進我唐家的門?做夢去吧你!”
“還跪?跪死在這兒也沒用!我孫女是你能逼的嗎?再敢糾纏,我讓你祖孫倆在這地界兒待不下去!不信你試試看!”
嶽母這番極盡羞辱的潑辣輸出,直接把白家祖孫罵傻了。
周圍的校領導和學生也全都目瞪口呆,沒想到夏茉奶奶戰鬥力這麼強,說話這麼難聽又直接。
她一口一個下賤東西,把對方貶得一文不值,用最粗俗的方式,徹底撕破了白家祖孫偽裝的臉皮。
白靳野死死咬著嘴唇,眼神裏充滿了屈辱和憤恨,他猛地抬起頭,直直地射向我,聲音尖利地喊道。
“姓夏的!你裝什麼清高!”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年不也是個窮學生,靠著攀上唐家這根高枝當鳳凰男發的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