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回八零,我讓出自己跟首長夫人一間的高級病房,讓老公的養妹住進去。
隻因上輩子,我和老公的養妹同時懷孕。
養妹說讓我好好待產,求公婆把家裏的積蓄拿出來供我住高級病房。
而養妹自己卻為了省錢,住在多人間的普通病房。
誰知生產當天醫院遭遇襲擊,普通病房裏亂作一團,養妹受了重傷難產而亡。
而我因為和首長夫人住在一起,有警衛把守,順利生產逃過一劫。
老公因為悲傷過度,無法麵對我和孩子,自請調任去苦寒貧瘠的大西北。
我為了贖罪,獨自擔負起照顧公婆的任務,將孩子培養成才。
誰知十八年後,兒子去了大學報道後突然失去消息。
我忙去西北跟老公商量對策,卻意外得知當年老公根本沒去西北駐軍,而是帶著假死的養妹到京市上任。
想起他們一家三口相似的眉眼,我才發現兒子竟是老公和養妹的親生骨肉。
我忍不住上門質問,老公卻大言不慚道:“要不是怕爸媽怪我跟盈盈搞亂倫,我也不會拿你當幌子娶你進門。”
“你一個鄉下的土丫頭跟著我當了幾年連長夫人,也算是風光了一把。至於幫我和盈盈養孩子,這是你的福氣,你有什麼好不滿的!”
得知真相後,我精神恍惚跌下月台,被飛馳的火車碾壓而亡。
再睜眼,竟回到了待產住院的那天。
“媽,嫂子這是頭一胎,住個雙人間的高級病房,能好好休息。”
“萬一給你生個大孫子,這錢花的也值呀!”
老公的養妹沈盈央求著婆婆拿出家裏的積蓄把我換到三樓的高級病房。
婆婆瞪了我一眼,不情願地答應:“行吧,僅此一次。”
“要不是看在你胎像不穩的份上,我才不會花這個冤枉錢!”
“我的寶貝盈盈還沒住過高級病房呢,你一個鄉下人憑什麼······”
換成以前,我隻會低頭附和“婆婆說的是”,然後更賣力地為婆家當牛做馬。
可是現在,這份滿是貶低的優待,我不要了!
隻因前世,沈盈在普通病房裏遇到襲擊,而住在高級病房的我幸免於難。
老公把沈盈的死全都歸咎於我,不僅駐軍西北,還十幾年不聯係,不給生活費。
我為了贖罪獨自拉扯孩子,伺候公婆,就當是償還沈盈的救命之恩。
十多年間,無論公婆怎麼罵我是喪門星,我都忍了。
可直到將兒子培養上了京市的名校後,他失去消息。
我去了西北想找老公沈長治商量時才發現,沈長治沒去西北,沈盈也是假死!
沈長治在京市軍區工作十八年,與沈盈以夫妻相稱,兒子剛上大學也認回了沈盈這個親媽。
我咽不下這口氣,上門質問。
沈長治卻大言不慚道:“要不是怕爸媽怪我跟盈盈搞亂倫,我也不會拿你當幌子娶你進門。”
“你一個鄉下的土丫頭跟著我當了幾年連長夫人,也算是風光了一把。”
“至於幫我和盈盈養孩子,這是你的福氣,你有什麼好不滿的!”
沈盈沒有公婆折磨,沒有孩子拖累,容光煥發的隻像三十出頭,而和她同歲的我卻滿臉皺紋,灰頭土臉的像六十歲。
兒子讓我快滾,別給他丟人。
我傷心欲絕逃到車站,精神恍惚間跌下了月台,被飛馳的火車碾壓而亡。
再睜眼,竟回到了待產住院的那天。
這一次,我一定要讓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
看著婆婆滿臉的不高興,我立馬將高級病房讓出來:
“媽,我一個鄉下人皮糙肉厚的,承受不起,這高檔病房還是給小妹吧。”
“再說普通病房人多嘴雜,再傳出小妹的什麼風言風語就不好了。”
沈盈本來就是未婚先孕,婆婆一直藏著掖著不敢讓外人知道。
聽見我暗戳戳的嘲諷,婆婆更是忍不住一個耳光扇過來:“不知好歹的東西,不住拉倒!盈盈,你住!”
婆婆的眼神像是要吃人,嚇得沈盈也不敢不答應:“好、好吧。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