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閨蜜林月瑤一起穿書。
我成了男主傅遙川的正妻蘇晚,她成了他的真愛小妾。
係統規定我們必須鬥得你死我活,才能活下去。
可當傅遙川滿心期待我們為他爭風吃醋時。
我倆卻在花園裏為“晚飯吃火鍋還是燒烤”打了一架。
他罰我們禁足,我倆在各自院裏用信號旗交流明天去哪家酒樓聽戲。
他以為我們水火不容,卻不知道,我們每晚都在密道裏鬥地主。
我們在他麵前演戲,把宅鬥搞成了年度大戲。
順便把他後院的錢都“鬥”進了我倆的私庫。
傅遙川以為掌控了一切,其實他隻是我們play的一環。
......
“啪!”
一個耳光,響亮地落在我臉上。
力道之大,讓我整個人都偏了過去,耳朵裏嗡嗡作響。
“蘇晚,你身為正妻,竟敢在花園與月瑤動手!你的規矩呢!”
傅遙川的怒吼在我頭頂炸開,每一個字都帶著淬了冰的厭惡。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慢慢轉回頭。
林月瑤正被他護在懷裏,柔弱地抽泣著。
“遙川,你別怪姐姐,都怪我,我不該跟姐姐爭論晚膳吃什麼......”
她一邊勸,一邊用隻有我能看到的角度,對我眨了眨眼,嘴型無聲地說了兩個字:“火鍋。”
我忍住笑意,配合地露出一副怨毒的表情。
“閉嘴!這裏有你一個妾室說話的份嗎?”
傅遙川果然更加憤怒,他一把將我推倒在地。
“不知悔改!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哪有半點主母的風度,簡直是個毒婦!”
“月瑤溫柔善良,處處為你著想,你卻如此惡毒。”
我趴在冰涼的石板上,發釵散落,狼狽不堪。
“我惡毒?傅遙川,你眼瞎了嗎?是她先動的手!”
“她先動手?”傅遙川冷笑一聲,低頭柔聲問懷裏的人。
“月瑤,是這樣嗎?”
林月瑤哭得更厲害了,身體都在發抖。
“不是的,是我不小心摔倒,姐姐是為了扶我。”
傅遙川心疼地抱著她,看向我的眼神愈發冰冷。
“你聽到了嗎?她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為你辯解。”
“蘇晚,我真是受夠你了,你這種善妒又惡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做傅家的主母!”
我從地上爬起來,挺直了背。
“所以呢?你想怎麼樣?休了我,然後扶她上位嗎?”
“你以為我不敢?”他的威脅脫口而出。
“你敢,你當然敢。”我平靜地看著他。
“隻是你別忘了,我爹是鎮國大將軍,我身後是整個蘇家。你動我一下試試?”
傅遙川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半天憋不出一句話。
他最恨的,就是我拿家世壓他。
“好,好得很。”他怒極反笑。
“我不動你,但我可以罰你。”
“來人,把夫人給我帶到祠堂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出來!”
他轉向林月瑤時,瞬間變臉,滿是心疼。
“月瑤,你受驚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林月瑤被他攙扶著,經過我身邊時,悄悄對我比了個“OK”的手勢。
我被兩個婆子粗魯地架起來,拖向祠堂。
冰冷的祠堂裏,隻有一排排冰冷的牌位。
我跪在蒲團上,聽著外麵風聲呼嘯。
雙腿早已麻木,寒氣從膝蓋鑽進骨頭裏。
祠堂的窗戶對著月瑤院子的方向。
沒過多久,她院裏的燈籠被掛了起來。
按照我們約定的信號,這是“計劃順利,今晚吃火鍋”的意思。
我對著窗外,輕輕地笑了。
夜深了,祠堂的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
進來的不是傅遙川,而是月瑤的心腹丫鬟。
她提著一個食盒,裏麵是熱氣騰騰的銅鍋。
“夫人,小姐讓我給您送來的。”
“她人呢?”
“小姐說,傅遙川今晚在她那兒,她得柔弱地伺候著,走不開。”
丫鬟頓了頓,又從懷裏掏出一遝銀票遞給我。
“小姐還說,今天這出戲演得好,這是王爺賞她的,按老規矩,咱倆一人一半。”
我接過銀票,點了點。
足足五千兩。
傅遙川,你用來討好小妾的錢,現在正在你最厭惡的正妻手裏。
我夾起一片肥牛,在滾燙的湯裏涮了涮。
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