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爭奪溫家的繼承權,我和假千金鬥了十年,最後都盯上了豪門魏家的大少爺,魏子衿。
第一世我搶到了聯姻,可就在陪嫁的股份到手當晚,我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彌留之際,魏子衿擦去指尖的毒粉,笑著對我說:
“不好意思了溫知鳶,為了我喜歡的人,你必須死。”
我在心裏把假千金罵了一萬遍。
第二世,為了避免被假千金和她情夫害死,我轉手就把聯姻的機會讓給了溫以染。
可就在他們大婚那日,我正在家裏敷著麵膜,一群刑警卻破門而入,拷住了我的手。
“溫以染在結婚路上連人帶車被燒成了焦炭,而油箱上有你的指紋。”
“溫知鳶,你涉嫌縱火殺人,跟我們走一趟!”
我懵了。
還在魏子衿的運作下,被判了死刑。
再睜眼,已是第三世。
看著桌上魏家的燙金婚書,我和溫以染不約而同退了一大步,背脊發涼。
這男的也太邪門了,怎麼娶誰誰死啊......
......
父親看著桌上那份燙金的婚書,笑得合不攏嘴。
魏家是京圈頂級的豪門,誰能嫁過去,不僅能穩固溫家的地位,更能直接獲得溫家30%的股份作為嫁妝。
這要是放在前兩世,我和溫以染早就為了這股份打得頭破血流了。
但現在,那紅彤彤的婚書在我倆眼裏,那就是閻王打的滴滴催命。
“魏少說了,他不看重出身,隻看重緣分,你倆誰願意嫁過去?”
“先說好,嫁過去的那個,就是溫家未來的繼承人。”
以前聽到繼承人三個字,溫以染早就撲上去了。
可現在她死死地盯著地麵,頭都不抬一下。
我更是渾身僵硬,腦海裏全是第一世中毒時的劇痛,和第二世冰冷的槍口。
見我們遲遲不說話,父親有些不悅,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擱:
“怎麼?平時為了個包都能吵翻天,現在給你們送金山銀山反而啞巴了?”
“以染,你是妹妹,你先說。”
被點名的溫以染渾身猛地一哆嗦,聲音都尖了:
“爸,我不嫁!我就是個抱錯的,我不配!”
“那30%的股份我一分都不要,我這就收拾東西回鄉下種地去!”
父親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溫以染這人貪財好利,前兩世為了爭家產,恨不得把我有幾根頭發都算計清楚。
如今麵對巨額股份和豪門婚約,她竟然說要回鄉下種地?
除非......她也重生了。
我心裏瞬間有了底。
父親回過神來,氣得臉色鐵青,指著溫以染就要罵:
“混賬東西!你在說什麼胡話......”
眼看父親要發飆,我一把捂住肚子,順勢倒在溫以染身邊:
“不行了......爸,我肚子疼!我生理期到了,以染,快扶我回房間找止疼藥。”
看到我倆這麼親密,父親眼珠子都瞪圓了。
我卻管也沒管他,死死掐了一把溫以染的胳膊。
溫以染借坡下驢,架住我衝上二樓,逃離了客廳。
“爸,姐姐要暈了,這婚事回頭再說!”
回到房間,鎖上門。
我和溫以染背靠著門板,同時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冷汗早就浸濕了後背。
過了好半天,溫以染才轉過頭,死死地盯著我。
我也盯著她。
她先開了口,聲音沙啞,帶著試探:
“毒藥發作起來的時候,疼嗎?”
我心頭猛地一跳,轉頭看她。
“魏子衿給我下毒後隻說我是突然病死的,你怎麼知道我是被毒死的?難道真是你攛掇他給我下毒?”
“放屁,我溫以染就算再愛爭也沒下賤到這種地步。”
溫以染瞪了我一眼:
“你死後警察突然闖進我家,在我房間裏搜出了毒藥把我抓了,可真不是我動的手!”
我沉默了一下。
死前聽到魏子衿說,這麼做都是為了他喜歡的人。
當時隻有溫以染有動機害我,所以我自然而然以為是她和魏子衿是一夥的。
現在看來,事情有太多蹊蹺。
“大婚那天,你坐的婚車突然自燃,刑警說油箱上隻有我的指紋,給我判了死刑。”
“你防我防成什麼樣了?婚車長什麼樣我都不清楚,怎麼可能對油箱動手腳?”
聽到這,溫以染的瞳孔猛地收縮,拿起一根女士香煙,手抖了好幾次才點燃。
“我想起來了。我死在車裏的時候,魏子衿就在不遠處看著我笑。”
“溫知鳶,你說魏子衿為什麼,想方設法都要弄死咱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