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相思,你鬧夠了沒有,你想讓我在這麼多人麵前難堪。”
“難堪?你出軌這麼多年,難道我不難堪?再說了,我說的不就是事實嗎?”
“蔣嘉木,你真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你就跟你那個鳳凰男的爸一樣。”
蔣嘉木聽到這話眼睛瞬間就猩紅一片,雙拳緊握,氣得渾身顫抖。
蔣嘉木的父親靠著她母親的扶持從一個農村大學生走到現在的蔣總,在繁華的京城有了一席之地。
但轉頭就找了小三,蔣夫人被逼成了抑鬱症,最終她當著年幼的蔣嘉木的麵割腕自殺。
母親成為了蔣嘉木一生的痛,是他最不願提及的過往,蔣嘉木恨極了蔣父。
很長一段時間,蔣嘉木在蔣家如履薄冰,要不是宋相思護著蔣嘉木,他或許都活不下來。
“相思,我們以後一定會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對嗎?”
每當將夫人忌日的時候,蔣嘉木就會抱著宋相思,蔣嘉木痛苦的淚水打濕了她的衣襟,同時也滴進了她的心裏。
但在財力上,蔣家和宋家簡直是雲泥之別,就算是整個蔣家的旁係加起來也比不過一個宋家。
但她念著小時候的恩情,以及少年時期對蔣嘉木真摯而熱烈的愛,義無反顧地反抗了家裏的聯姻安排。
宋相思憑著一腔的愛意,非要嫁給蔣嘉木,將無數的資源砸給蔣嘉木,才讓他才不至於被小三欺負得活不下去,甚至讓他如願以償當上了機長,擺脫了蔣家對他的控製。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成為他那樣的人,我絕對不會讓妙音步我媽的後塵。”
“所以,宋相思,趕緊把離婚協議簽了,我們好聚好散,否則,我有一千種辦法能讓你簽字,你以為現在宋家還會願意管你嗎?”
蔣嘉木雙手抓緊宋相思的肩膀,用力之大,指關節都泛著白。
宋相思沒想到當初自己為了他不惜和家人鬧掰,結果這也成為他威脅自己的利刃。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要強的她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
“嘉木,飯局快結束了,我們快進去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出來的蘇妙音拉過蔣嘉木的手臂,將他帶了進去。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暴雨。
長長的閃電仿佛要將整個夜空劈開,雷聲轟鳴,大雨傾盆。
飯局結束後,大家紛紛坐車離開。
蘇妙音挽著蔣嘉木從宋相思身邊經過,他一個眼神也沒分給她。
宋長明也早就離開,整個包廂就隻剩下宋相思一個人。
原本熱鬧的包廂,此刻寂靜無聲。
“我的媽呀,我剛剛看到蔣嘉木了,那個中國最帥機長,他老婆也好美啊,簡直是少婦級別的。”
“對呀,他們好般配啊!”
門外服務員的討論聲傳到包廂內,宋相思自嘲似的扯了扯嘴角。
她緩步走出酒店,酒店的位置太偏,現在又晚根本打不到車。
她站在酒店門口,看著蔣嘉木護著蘇妙音坐進了副駕。
蔣嘉木冷漠的看了宋相思一眼,便上了車,啟動車子離開了酒店。
宋相思看著這漫天的大雨,冷的直打顫,但更冷的是她的心。
她淋著雨走回了家,家裏冷冷清清的,一個人也沒有。
家裏有關蔣嘉木的東西全都沒了,很早前他就已經從這裏搬出去了。
淋過雨之後,宋相思發燒了,她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她就收到閨蜜的消息。
“相思,你看朋友圈了嗎?蔣嘉木又給那個老小三開了一個新的酒吧,聽說比之前的那個還要大,還要奢華。”
宋相思看到之後立刻火冒三丈,蔣嘉木還真是有錢啊,還敢再開,是真不把她放在眼裏。
那她也不能食言啊。
“南橋,幫我找幾個人好好的幫她宣傳一下。”
南橋回了一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