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塵生的理智在那一刻徹底崩塌。
他打開籠門,卻並沒有放我出去。
而是擠進了這個並不算寬敞的空間裏。
金絲籠雖然大,但容納兩個人還是顯得有些逼仄。
這種擁擠感,反而讓我更有安全感。
他把我按在厚厚的絨毛地毯上,冰涼的佛珠纏上我的腳踝。
深褐色的珠子襯得我腳踝越發白皙纖細。
“枝枝,你知道這對佛珠意味著什麼嗎?”
傅塵生聲音啞得厲害,像是含著沙礫。
他的手順著我的小腿一路向上。
指尖帶著顫栗的電流。
我紅著眼眶,微微喘息:“是......祈福?”
“不。”
他俯下身,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頸側。
“是戒律。”
“我戴了二十年,日日誦經,隻為壓製心中的魔。”
“可看見你的第一眼,這佛珠就成了擺設。”
“我想破戒。”
“我想把你綁起來,讓你隻能在我身下哭。”
彈幕又重新出現了,這次變成了粉紅色:
【啊啊啊!他A爆了!】
【這哪裏是佛子,這就是個妖僧!】
【他在想把你弄壞!真的弄壞!】
我被他的話燙得渾身發軟。
眼淚流得更凶了,視線一片模糊。
“那......傅先生還在等什麼?”
我主動抬起被金手銬鎖住的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魔鬼,是不需要守戒律的。”
這句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傅塵生眼底最後一絲清明消失殆盡。
他低下頭,凶狠地吻住了我的唇。
不再是克製的試探,而是狂風暴雨般的掠奪。
那串纏在我腳踝上的佛珠,隨著他的動作劇烈晃動。
發出清脆又靡麗的聲響。
在這個封閉的地下室裏,回蕩成一曲墮落的樂章。
我哭得喘不過氣來。
卻又興奮得頭皮發麻。
這種被完全掌控的感覺,簡直讓人上癮。
不知道過了多久。
傅塵生終於停了下來。
他把我抱在懷裏,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梳理著我的頭發。
我像隻被喂飽的貓,慵懶地靠在他胸口。
“枝枝。”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
“嗯?”
“明天,我要向顧家提親。”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出了聲。
“提親?向誰?”
“向你母親。”
傅塵生吻了吻我的發頂,“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顧子淵那個蠢貨,不配擁有你。”
提到顧子淵,我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好啊。”
“我也想看看,他叫我小舅媽的時候,是什麼表情。”
彈幕:【爽!太爽了!】
【打臉時刻要來了!】
【顧子淵估計要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看著傅塵生手腕上空蕩蕩的位置。
那串佛珠,此刻正安安靜靜地躺在我的腳踝上。
像是某種所有權的標記。
我想,我大概是真的病了。
而且病得不輕。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反正,我有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