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打斷沐子，直視王雪芬的眼睛。
“三天前，死於肺癌晚期。”
空氣凝固了幾秒。
沈福軍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
王雪芬先是一愣，隨後突然大笑起來。
“死了？真死了？哈哈，報應！這就是不聽父母話的報應！”
沈舒幼拽了拽她的衣角。
“媽媽，姐姐死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再也回不來了。”
王雪芬摸摸她的頭。
“開心嗎？以後再也沒人跟你搶東西了。”
沐子氣得渾身發抖。
“你還是人嗎？那是你親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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