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折了一上午的千紙鶴。
江帆折得越來越熟練，很快桌上就堆了一小堆。
五顏六色的，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
“九十七。”江帆數了數，“還差很多。”
我的手指開始發抖，使不上力。
我現在的狀況，身體在快速衰退。
“累了就休息。”
“不累。”
我執拗地又拿起一張紙。
我想折完一千隻。
雖然知道是徒勞，但我想折完。
中午江帆煮了粥，一勺一勺喂我。
我沒什麼胃口，吃了幾口就搖頭。
“再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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