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司晨會上,安保部主管張浩突然發難。
“最近咱們君庭酒店混進來了一隻碩鼠!”
“一個月薪三千的實習生,天天戴著限量款手表,用著絕版墨鏡。”
“我該說他是家裏有礦,還是手腳不幹淨?”
會議室瞬間死寂,同事們都在交換眼神。
張浩卻賣了個關子,冷笑道。
“現在的年輕人虛榮心可真強啊!為了那點麵子,什麼下作手段都使得出來!”
“咱們兢兢業業服務客人,有些人倒好,直接把手伸進客人包裏了!”
“我就想不通了,踏踏實實工作不行嗎?非要搞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最後,他義憤填膺地拍了桌子。
“那個不要臉的小偷,我告訴你,我已經盯上你了。”
“別以為做得神不知鬼覺,酒店的監控可不是擺設!”
我實在沒忍住舉手回懟了出去。
“沒有實質性證據就是汙蔑,身為安保主管,說話要講法律。”
下一秒,張浩就直接指著我。
“我本想給你留臉,沒想到你自己跳出來了,還裝無辜呢?蘇沐風?”
我傻了,合著他說的人是我!
但他不知道,這君庭酒店,本來就是我家的產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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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挺能懟的嗎?”
“是不是被我說中了,現在心裏慌得要死?”
張浩以為我是心虛了,氣焰更加囂張。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火氣。
“張主管,說話要講證據。”
“你說我偷東西,偷了誰的?什麼時候偷的?贓物在哪?”
張浩冷笑一聲,還沒開口,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嗤笑。
是前台的李南。
他平時就看我不順眼,總覺得我搶了他的風頭。
“哎喲,蘇沐風,你就別裝了。”
“咱們前台誰不知道啊,你那款手表,是勞力士的絕版高定。”
“市麵上早就買不到了,二手都被炒到了六位數。”
“你一個月工資三千塊,連個瓶蓋都買不起吧?”
他故意頓了頓,眼神曖昧地在我身上掃了一圈。
“或者,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從哪位有錢的大老板那兒‘順’來的。”
這話一出,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哄笑聲。
有人小聲嘀咕:“我就說嘛,他平時看起來正經,原來是這種人。”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看著挺老實的,背地裏手腳這麼不幹淨。”
我聽著這些刺耳的議論,隻覺得可笑。
那款手表,確實是勞力士的高定。
但那是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爸媽送我的禮物。
“李南,你這是造謠。”
我冷冷地看著他。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的手表來路不正?”
張浩走到了他身邊,伸手攬住了他的肩膀。
“南哥就是證人!”
張浩大聲說道。
“他親眼看到你在給那位住總統套房的女總打掃衛生時,磨磨蹭蹭不肯出來。”
“後來王總退房,就說少了一塊名表。”
“雖然當時為了客人的隱私沒報警,但咱們心裏都跟明鏡似的。”
“蘇沐風,你敢說這事兒跟你沒關係?”
我氣極反笑。
那個女總?
那個因為想對我動手動腳,被我直接用防狼術撂倒,最後灰溜溜退房的那個?
當時經理王誌成還因為這事兒訓斥我不懂變通,差點扣了我半個月工資。
現在倒好,成了我偷東西的“鐵證”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冷冷地吐出八個字。
“好一個欲加之罪!”
會議室的大門突然被推開,酒店經理王誌成板著臉走了進來。
他掃視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充滿了厭惡和不耐煩。
“蘇沐風,你跟我來辦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