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陽煦猛地嘔出一口鮮血，卻依舊發出斷斷續續的笑聲。
“傅沉鶴你可不可笑？你心裏明明有了答案，那為什麼還要來問我？”
“你在害怕什麼？害怕桑枝皖說的都是真的，害怕她兩次都是因為你而死嗎？”
傅沉鶴像是被抽幹了力氣，後退一步。
“我沒有......我隻是想要一個答案。”
“答案就是那五年她跟我在一起，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梁陽煦忍著身上的劇痛往前探了探。
“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滿意了就給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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