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文溪一愣,委屈地看向梁宴修:
“她怎麼這麼不禁玩啊?”
“我都還沒熱身,她就暈過去了。”
“不會是裝的吧!”
可梁宴修隻是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輕輕刮了刮虞文溪的鼻子:
“朕今日答應會讓皇後盡興就一定不會食言的。”
說著就揮了揮手。
“去給那個賤人好好看看。”
“誰要是今日讓溪溪掃興了,就別怪我不客氣。”
一個白大褂從人群中竄到我跟前。
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雖然是早就知道的劇情。
但受虐戲演起來也很累的好不好。
於是,醫生按照我們之前商量好的勸阻梁宴修:
“梁總,以夫人目前的身體狀況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
“要是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的!”
兩人如果就此罷手,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
可聽到醫生的話,虞文溪立馬倒在了梁宴修懷裏。
雙手揪著心窩處:
“宴修,真的沒辦法繼續玩了嗎?”
“我的胸口突然好悶啊,我快要喘不上氣了。”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看到虞文溪這副樣子。
梁宴修怒了:“能出什麼事?”
“我花錢雇你們來事給我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教我做事的!”
“現在立刻給我把沈知眠弄醒。”
“要是你們耽誤溪溪的病情,別怪我不客氣。”
見梁宴修油鹽不進。
醫生隻好給我打了個暗號。
我這才無奈地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一臉虛弱地看著兩人。
虞文溪頓時心也不痛了,人也不喘了。
甚至能趾高氣昂地走到我麵前。
伸手掐著我的下巴,洋洋得意地看著我的滿臉汙漬:
“既然你這賤婢不喜歡砧板,那本宮就格外開恩好了!”
說著就拍了拍手。
立馬有人端出滾燙的炭火。
很快就在院裏鋪出一條火烤的路。
“隻要你從這炭火上光腳踩過去,本宮今日便放你一馬如何?”
我拖著體無完膚的身體,搖搖晃晃了半天才勉強站起來。
向左退,被人擋了回來。
又踉蹌地向右閃了兩步,依舊被人擋住。
虞文溪好笑地看著我:“想跑?”
“本宮告訴你,你今天就是死在這裏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所以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話音剛落,就有人按住了我的肩膀。
將我拽到了炭火前,粗魯地扯掉了我的鞋襪。
隻用力一推。
我就光著腳踩在了冒煙的炭火之上。
虞文溪滿意地笑了。
一股燒焦的味道瞬間從我腳底蔓延開來。
這一刻,我著實佩服季懷禮準備的道具。
既能讓腳底看上去像烤焦了般,也能讓我沒有絲毫感覺。
但炭火上的熱氣確實真實存在的。
不到片刻,我便已經大汗淋漓。
醫生在一旁不停地大喊:“停下來,趕緊停下來!”
“她的身體已經極限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捂住了嘴。
接到暗號,我順著醫生的話栽倒在旁邊的空地上。
緊閉雙眼。
虞文溪氣憤地砸碎了身旁的茶杯:
“賤婢,你還有完沒完?”
“給本宮裝暈裝上癮了是不是!”
說著就要衝到我麵前,卻被醫生搶先了一步。
他一會兒埋頭聽著我的心跳。
一會兒又用力地按壓我的胸口。
根本不給虞文溪靠近的機會。
最後演技爆發,驚恐退後。
喊出了那句早就準備好的台詞:
“她,夫人她死了!”
這一喊,頓時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